“所以,現在的情況已經如此麻煩了嗎?”普普通通的竹屋之內,四人身坐木桌四邊。他們四人代表了這個世界的最強。
但現在,四人神色憂愁沉默,而剛才劍主的那句話,是四人自接到林雪姬的傳信後許久以來的第一句話。
“但,讓我更好奇的是祂口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符主看著三人語氣從未如此低落。
無人能回答符主的問題,沐天身上的一切,沒人比在場四人更加清楚的。但究竟是什麼能讓那“麻煩”的家夥感興趣!
“是天地令嗎?”許久劍主猜測道。
“........”
“雖然我不清楚天地令對外界之人究竟有多大的誘惑,引得祂們競相爭奪。以我對祂們的了解。他們的目的向來難以揣測,畢竟是那位的追隨者!所以,我們隻能當麵詢問。這一種辦法!不過,即便如此,祂的所言所語還是不要全信為好!”司馬書的這番話,讓三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他。
“你知道些什麼?”顧景目光打量著司馬書那“無辜”的容顏。語氣有些不善道。
“........歲月古今史。各位知道我是在哪裏得到的嗎?”
突然的,司馬書說出來與之前根本毫無關聯的話。但三人知道,司馬書不是那般思維跳躍的人。他的這番話,定然有他的道理。
沒有等三人的回答,司馬書繼續道:“是在外界。而且這一待就是數以萬年!直到你們麵對他時,我才回來!據我所知,在外界有十幾位被譽為神祇的存在,外界生靈對他們的稱呼各不相同。”
“而我,單方麵把他們稱呼為“元初之神”而那個不停嬉笑的外界生靈,則是一位“元初之神”的追隨者。祂們行為無常,或好或壞全看心情!至於那位“元初之神”的姓名。抱歉,那不是我能直呼其名的存在。我隻能告訴你們,祂是一個極其恐怖的神祇!”
“你的意思是,侵略我們的是一位我們遙不可及的存在?”劍主不禁驚呼道。
司馬書搖搖頭否定了劍主的想法:“不,那種存在對我們這種渺小的生靈根本毫不在意,據我所知,祂把目光放在我們的世界,僅僅是一位早已死去不知多長時間的同等強者!”
“但,讓我困惑的是,我們這般渺小的世界,究竟是怎麼誕生與那種存在匹敵的強者!”
“現在與祂對壘的人是他嗎?”突然的,顧景看向司馬書說出了讓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話。
但更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司馬書否定了顧景的猜測“他還不夠資格。”
“那我們現在所做的這些,究竟為何!”顧景繼續問道。
“一直以來,你們都是為了救他為目的,但你們對此卻是一無所知。為什麼救他!是因為看到了傳承的可能!但讓他繼承他的力量的目的,是什麼。是為了應對外界之人的侵擾。但其實不論是我們還是侵略者,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那才是,我們的最終目的。而其他的一切,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
“你說了這麼多。與我們當下,究竟有何助力或者說,究竟解答了什麼?”紫憂問道。
許久,司馬書緩緩道:“......請相信我。也請相信他!”
..........
天白城,草藥堂。經過一番忙前忙後,在白芷精湛的醫術以及沐天和林雪姬的輔助下,女孩身上超過半數的傷已經完好如初。
剩下的一些傷也隻需靜養幾日,便可恢複如初。
至於嗓子上的傷,因為時間跨度太長,並非一朝一夕可以恢複完全。
而且,對症下藥才有作用,不論是草藥堂,還是林雪姬所給予的靈藥中,都沒有特定的藥物。
“藥材有限,我需要去不遠處的斷山上采摘些必要的藥材,就不與你們同去了!”
“我與您同去吧!”看著收拾行李的白芷,林雪姬猶豫片刻後說道。
望著林雪姬,白芷有些不解。不僅僅是白芷,沐天也同樣如此,而章問之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林雪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