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菲的話,沐之茵並沒有太驚訝。
看到沐之茵這麼冷靜的樣子,淩菲內心認定沐之茵是故作鎮定的,內心可能早就在哭了。
想到這個可能,淩菲說的更加起勁:“房念慈可是江市有名的豪門千金,房念慈完全吊打你這種家道中落十幾年的假千金。更別說房家和高家是世交,封罪這些年一路走來,房家給的幫助可不少,說起來封罪和房念慈算是青梅竹馬了。”
從小就認識,雖然中間有好些年沒有見過麵,後來封罪回國後,經過外公的關係,房念慈也和封罪來往不少,這樣自然是青梅竹馬的。
淩菲故意說的封罪和房念慈這麼親密,就是為了讓沐之茵不好受。
“如果沒有你的話,房念慈就是封罪的妻子了。”淩菲大聲地說著。
她說到這裏內心都十分不好受了,看到麵前的沐之茵居然還是那麼冷靜。
淩菲不由拔高聲音說著:“沐之茵,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啊?”
“聽到了。”沐之茵點了點頭。
其實淩菲說的這些話,有許多她可以反駁的點。
好像青梅竹馬,她沐之茵和封罪也從小就認識,這麼說來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還有房念慈會成為封罪的妻子,當年她嫁給封罪時,周圍所有人都覺得封罪是瘋子,不敢嫁或者不敢讓自家女兒嫁過來的。
現在冒出沒有她,房念慈就成了封罪妻子這樣言論,沐之茵覺得聽聽就好,對方隻是在打壓她罷了。
麵對這種惡心打壓的話,沐之茵知道和對方說不通,就算她說了,對方也不聽,既然都互相說服不了彼此,那就省點力氣。
淩菲卻受不了沐之茵這麼冷靜的反應,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著:“你、你一點都不在乎嗎?”
“在乎啊!不然我也不會站在這裏聽你說這麼多。”
“呸!我看你這樣的反應,一點也不在乎。”淩菲瞪著沐之茵說著,“你該不會是想著有別的女人過來搶封罪,這樣你就自由了吧?”
“你倒是給我提供新的思路。”沐之茵真誠地說著。
她在乎嗎?
其實在乎的,但不至於驚慌。
這樣的事,沐之茵以前也想過,擔心難過自然是會有的,可擔憂的情緒很快就過去了。
當麵對這樣的問題時,她就會問自己,沒有這個男人,自己會不會死?會不會沒錢?會不會沒辦法生活下去?
她當然不會死,手裏也有自己的事業,固定的收入讓她永遠有後退的路可走。
還有麵對淩菲故意抬高房念慈來貶低她的話,沐之茵一眼就看出,是淩菲自己無計可施,發出無能的狂怒罷了。
看到沐之茵這話,淩菲更是氣憤地罵著:“沐之茵你有病啊!”
“那我該有什麼反應才不是有病?”沐之茵被淩菲氣笑了。
“生氣、不安,或者你馬上找房念慈算賬……再怎麼說也不應該這麼冷靜的。”淩菲也被沐之茵的反應弄得一肚子火,隨後狠狠瞪沐之茵一眼,“你心裏根本沒有封罪,這樣的你憑什麼得到他的愛。”
“失控才是正常的反應嗎?”沐之茵反問著。
“女人對心愛的男人就該是這樣的反應,不然就是不愛。”淩菲眼裏閃過瘋狂地說著,“愛一個人,在聽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不可能像你這麼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