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來瞧一瞧，看一看，新鮮的羊肉串，滋滋冒油呦！”
“豆腐湯，豆腐腦，白白的豆腐，應有盡有！”
“新鮮的羊肉烙餅，好吃不貴，脆又脆，看一看咯。”
……
吳凡帶著司徒文默穿過中山縣裏的各個街道，體會世間煙火。
當然，現在的吳凡是經過偽裝的，畢竟大部分的百姓都對吳凡有印象。
若是不偽裝一下，一出門則都是百姓的親切問候。
盡管現在的北方正在打仗，而且前不久中山縣才剛剛打退一次柔然的入侵，但這並不影響中山縣的百姓的生活。
依舊是出來尋找生計，賣各種農產品，換取一定的銀錢。
“你怎麼看？”
司徒文默一愣，走得好好的吳凡怎麼突然問起他怎麼看。
司徒文默環視了一圈，民間煙火氣味飄飄，熱鬧場景非凡。
人來人往，匆忙不已。
好一幅人間盛世之場景。
司徒文默沉默片刻，再次抬起頭，說道：“大人治理有方，百姓安居樂業，是盛世之場景。”
說完，見吳凡不說話，司徒文默好奇的看了一眼吳凡。
轟！
瞬間，司徒文默汗毛聳立，渾身動彈不得。
感覺身上像是壓了千斤萬斤重力，兩腿顫顫，發軟無力。
這壓力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是司徒文默感覺不到時間流逝，等反應過來已經沒有了壓力。
周圍的叫賣聲依舊，絲毫不受影響。
“這些我看得見，肯定比你在的南陽城強，我也不管你的過去如何，是好人壞人，總之以後做事要憑良心。
你可以無視，可以漠不關心，但要保持敬畏，不要泯滅人性。
雖說你也確實做了一些成績，除去了不少不良的習俗，但是卻是不盡人意了些。”
吳凡這話不是說說的，司徒文默確實做出了許多事情，除去了大部分的陋習，隻是其手段有些太激進了。
就像是一刀切，所有的東西都不容你反抗，那是不行的。
一切都要慢些來。
當然，有些確實是傷害太大的陋習，這樣做他也並不反對。
這些天他陸陸續續的收到了一些下麵小官小吏對司徒文默的投訴。
盡管無傷大雅，但吳凡還是決定敲打敲打。
司徒文默心裏一驚，原來自己在南方的一切都被吳凡得知了。
雖說他有心理準備，吳凡早晚都會知道，但沒想到會這麼快。
不過，司徒文默也看出來了。
吳凡對於他之前是叛軍的事情並不在意，在意的是對自己這些天處理事情的事有著意見罷了。
現在回頭想想，確實自己做過了些，許多事情都不容其他人反對，直接一刀切到底。
“喏！謹遵大人教誨！文墨今後自當改正過來。”
司徒文默微微拱手，表示自己會整改過來。
吳凡擺了擺手，說道：“這些都可以改，今天跟你說的並不是這個，隻是順帶一提罷了。”
說著，吳凡手一指前方，劃了一圈，說道：“你再次注意看看，記住，要用心，用感覺。”
雖然司徒文默不明所以，但還是定睛看去。
人還是那些人，叫賣聲仍然不絕於耳，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
嗯？
不對！
修為！
對，就是修為！
現在的大部分人都有了修為，有些人雖然沒有突破，但是距離進入煉氣初期也不遠了。
司徒文默終於知道吳凡要表達的意思了。
這次，司徒文默再次抬起頭，看了一眼吳凡，語句驚顫的說道：“大人是想把煉靈訣推遍天下，讓人人都可以修煉，而不是把這種修仙功法放置於大門大派之中。”
“還有！”
吳凡不甚滿意，示意司徒文默繼續說。
司徒文默深吸一口氣，再次說道：“中山縣的人是最先修煉的，天下何其之大，等大人把功法傳遍天下，中山縣人人都已經遙遙領先天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