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蓁蓁從房間出來就看到蘇婉柔在幫月安然一起做晚飯,她將蘇婉柔叫了過來。
“娘,你和芷晴說一下都用我們的東西吧,他們家看著也沒剩多少了,我們這一趟梅花鹿賣了不少銀子,管夠!”
“嗯,娘你明白,你去歇著吧,這裏人手夠用不用你幫忙。”
穆蓁蓁點了點頭,她突然想起從蘇朗月書桌裏收回來的一幅字,也許蕭辰瀲知道什麼,她回到房中將門栓了起來。
蕭辰瀲看著穆蓁蓁進來還拴上門壞笑一聲將她一下拉在了自己的懷中。
“娘子不乖啊,這天還亮著呢,你怎麼就這麼急不可耐。”
穆蓁蓁瞅了她一眼滿臉黑線,這家夥又不知道想哪裏去了。
“放我下來,我跟你有正事說。”
穆蓁蓁說罷從懷中掏出了那幅字畫。
“這個你感覺熟悉嗎?認不認識?”
蕭辰瀲的眼眸一緊,他將字畫攤了開來放在麵前的桌子上。
“以血點睛,這是軒轅先生的手筆,你在哪裏發現的?”
“蘇朗月的書房!”
“你去他那幹什麼?”
穆蓁蓁眼珠一轉,信手拈來。
“你們出去以後,我看驛站被一些人監視了,繞在背後聽他們說是知府衙門的人,我就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線索。
就這幅字引起了我的主意,我就拿回來給你看看。”
蕭辰瀲點了點頭,也沒多懷疑。
“軒轅先生是二皇子的私塾先生,他從小身體不好所以皇上就免了他與其他皇子一起學習,親自給他指的先生。
這軒轅先生在學術上造詣很高,可是為人怪癖,嗜血張狂從來都是獨來獨往,說起來他跟著二皇子也十幾年了。”
穆蓁蓁疑惑的說道:“可他好端端的為什麼會來這裏,而且我看書房的那些東西,分明就是他剛走沒多久,凳子都是熱的,你說這瀚爺背後的人是不是軒轅先生?”
“說不清楚,現在沒有直接的證據,二皇子為人低調,看似從不參與朝政,倒是大皇子的野心都寫在了臉上,為人陰險狡詐。”
穆蓁蓁點了點頭說道:“人不能看表象,往往越是看上去人畜無害的人,背地裏捅起刀子來越是心狠手辣,你想想你是怎麼背上這罪名的,跟他有沒有間接的聯係。”
蕭辰瀲想了想說道:“通州暴亂,百姓慘遭瘟疫,本王分身乏術,內憂外患根本就來不及回京複命,所以才會被扣上這莫須有的罪名。”
穆蓁蓁眼睛微眯。
“暴亂、瘟疫、淩香草,如果能串成一條線的話,這就是一場天衣無縫的陰謀,可偏偏軒轅先生這個時候來了,淩香草也出現了,要說這裏麵沒有點蹊蹺,我都不信!”
“你知道瀚爺在哪裏嗎?我們晚上去探探,說不定能有所收獲。”
蕭辰瀲點了點頭。
“行,都聽你的,我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蕭辰瀲說完將穆蓁蓁抱起來壓在床上,眼神閃過一絲玩味。
“娘子,現在沒有人了,我們是不是可以……”
穆蓁蓁搖了搖頭,堅決抵製。
“蕭辰瀲,你別動不動就精蟲上腦,一會兒要吃飯了,人這麼多,你別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