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東越罵越火氣大,他都不好過了,憑什麼喬苪可要好過,於是他小聲在小廝耳邊嘀咕了幾句。
小廝一聽嚇得麵色都扭曲了。
“少爺,這不好吧?再怎麼說她懷的也是老爺的親骨肉,這樣做不合適吧?”
“合適,她要是死了,她手中的三間胭脂鋪就都是本少爺的,再說她現在不回喬家,喬家就不管她了,現在動手最合適不過。”
“這……”
小廝有些難為情,最重要的他覺得夫人人還不錯,以前在府衙對他們都客客氣氣的,這樣做會不會遭雷劈啊?
“你看你個沒出息的樣子,又沒讓你親自去,使點銀子找個人去,隻要我們肯出銀子,願意做的人多了去了。”
“那……好吧。”
小廝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蕭辰瀲的人剛去府衙,就發現整個院落已經人去樓空了,他直接帶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很快夜九帶人已經搜尋了回來,上前稟報:
“爺,一個活人都沒有了,隻有陳俊義一個死人還躺在床上,值錢的東西也一個沒有留下,看來陳公子也丟下他老爹跑路了。”
這時守在外麵的人來報說到:“爺,陳曉東帶著小廝躲在了城中的酒樓裏,要不要將他抓起來?”
蕭辰瀲擺了擺手說道:“他即跑就跑了,構不成任何威脅,不用管他了,將陳俊義拉出去埋了吧。”
“是”
“去將染坊的婦人和別苑的孩子都帶來衙門吧,是時候讓他們一家人團聚了。”
夜九點頭。
“找人將湘山苑先收拾出來,讓小姐和小公子暫時住那裏吧。”
“好”
夜九離開,蕭辰瀲看了眼整個府衙,這裏留不得了,要拆了重新建造,看看穆蓁蓁喜歡什麼樣的,就建個什麼樣的。
別苑有二十幾間房子,倒是可以容納不少人,其他的染坊還可以安置一些,倒是解決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但糧食問題總歸是個難題,外麵進來的不容易,再說進來價錢還要翻上幾番,實在不劃算。
齊疆的事情就這樣不費一兵一卒就順利收回來了,他總覺得似乎太順利了些,看來穆蓁蓁其中發揮了不少的作用。
穆蓁蓁坐著馬車一路從城中開始,城東、城南、城西、城北,不到兩個時辰都已經被她逛了個遍。
說實話這裏除了分散一些,其實也並不大,城東、城中主做生意,屬於生意一條街。
城南、城西大多都靠種植為生,這裏也是最窮的地方,人們衣不果腹,街頭到處可見的落敗讓穆蓁蓁心頭一緊。
她下馬車去莊稼地裏看了一下,這裏的土壤板結嚴重,種的莊稼都旱死了。
穆蓁蓁彎腰掰了一塊下來,這裏的土是典型的荒漠土,這種土是在極端幹旱缺水的情況下形成的,每年的降水量甚至都不足100mm。
而且地表多石礫,土體淺薄,有機質含量特別低,鹽化和堿化現象明顯。
能在這裏存活的植被都是早生的灌木、小半灌木和喬木等,稀疏且根係發達,比較耐旱型。
不過這樣的土地也並不是沒有解決辦法,在末世這些難題都已經被攻克了,她隻需要回去研究一下,就能知道解決辦法。
想到這裏,穆蓁蓁回馬車上取了一個包裹下來,小廝見罷趕忙迎了上來問道:
“王妃,您要幹什麼?指使小的就行。”
“行,我們去把地裏的土裝一些回去。”
“裝土?”
小廝有些不解,好端端的裝這土幹什麼。
穆蓁蓁點頭說道:“是啊,裝一些回去研究研究。”
“哦”
小廝雖然很不解,但他還是照做了,一邊挖土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