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檸莞爾一笑:“想知道啊,不告訴你。”

祖翎好奇的問道:“你說嫂子這樣瞞著你大哥,以大哥的性子,肯定會生氣,萬一他一生氣不要嫂子了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跟著受牽連?”

蕭以檸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能怎麼辦,我們到時候當個和事佬唄,嫂子現在肚子裏可是有孩子,他分分鍾就消氣了,不礙事的,再說嫂子這也是為了他好,他能想通的。”

“要不還的我娘子呢,聰慧!”

祖翎突然俯身下來吻她:“娘子,都好幾天了,你的那個走沒?我都快憋死了。”

蕭以檸臉色頓時緋紅,這個人怎麼天天想這事呢。

見蕭以檸害羞,祖翎輕輕在她耳邊哈氣,語氣曖昧至極說道:

“是走了吧,我都數著日子過了好多天了,你難道不想嗎?”

蕭以檸嗔怒:“不想,你天天就沒個正形。”

“可我想啊,要不你摸摸。”

祖翎說著拽著她的手就要往下探,蕭以檸羞愧的趕忙要抽開他的手。

“祖翎,你個無賴。”

祖翎曖昧一笑,此時眼裏心裏滿滿的都是她,他的女人他當然愛不釋手。

俯身吻了下去,很快蕭以檸潰不成軍,他總是這樣,能輕易讓她繳械投降,可那又怎樣,她愛他,愛他們的孩子。

蕭以檸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努力的配合他,祖翎興奮的控製不住自己。

這一夜幾經沉淪,愛情就是這樣,始於初見,在相濡以沫的生活中得到升華,也幸好她抓住了。

這些時日,穆蓁蓁每天以肚子不舒服纏著蕭辰瀲,讓他寸步不離,再說她每日枕邊風吹上,真真假假蕭辰瀲也未必會當真。

每次暗衛進來,看著穆蓁蓁警告的眼神,話到嘴邊都咽了下去,這王妃快生了,出了意外他們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一個月的時間裏,穆蓁蓁這邊嚴格封鎖消息,蕭辰瀲還真沒有察覺。

可京城這邊卻有了大的動作,新皇借著給太後過生辰之際,邀請幾個番王帶著家眷回京慶賀。

穆蓁蓁這馬上就要臨產了,正好是個絕佳的理由,所以送了點禮品派人同使臣一起回去了。

豫青王那邊直接報喪去不了了,也同樣送了禮品去。

齊玄王離京城地界處最近的,車馬也就四五日的距離,況且他母親與太後是舊交,太後親筆書信給老夫人。

也並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與使臣同來的就是太後接人的馬車。

齊玄王和母親兩人對視,這一趟是非去不可的,也就答應了下來,使臣休息兩日,這兩日齊玄王將番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給了王妃和胞弟。

這一去世事難料,齊玄王臨走之前交給胞弟一封親筆書信。

“這個你明日差人送去蠻荒之地,一定要親自交於襄蘭王手中,萬一我回不來了,你一定要守好這裏,絕不能進京知道嗎?”

胞弟詫異:“大哥,你怎麼會這樣說,不就是參加壽宴嗎?怎麼會回不來?”

齊玄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小,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照大哥說的做就行。”

胞弟點了點頭:“大哥,你放心,我一定照辦。”

齊玄王歎氣:“如若東南有閃失,帶著你嫂子和孩子們去投奔襄蘭王吧,這是最後的出路,”

“大哥?”

“聽話!如果大哥不在,你就是東南的王,你一定要快速成長起來。”

“嗯”

胞弟眼裏閃過一抹堅韌,他已經十五歲了,可以替大哥守好東南之地。

齊玄王伸手抱住了王妃,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無論京城有什麼事,你千萬別去,守好兩個孩子,還有軒墨他還年輕,你一定要多幫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