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為了保全夏沐瑤的名聲,是不會把夏沐盈幫著秦生遞話的事給鬧將出來的。
這事隻要一鬧出來,第一個被議論的就是夏沐瑤,二房反而容易被忽視。
信燒了,送的物件也拿回來了,那他們隻要當做這事沒發生過就是。
二房難道還想紅口白牙汙人清白不成?
現在的主要矛盾在於夏沐瑤和秦生私會,被人撞見了。
但這是二房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就是。
國公夫人的想法就是先把人分出去,不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以後就算二房鬧出什麼汙糟事,那也和大房沒什麼關係了。
分了府就是兩家人。
趙嬤嬤把國公夫人的想法都說了,就怕夏沐瑤理解不了鬧出事來。
夏沐瑤頷首,這樣也行。
“謝謝嬤嬤專門跑一趟。”
“二小姐客氣了,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八千兩銀子到手!
夏沐瑤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讓夏語把盒子給自己,抱著盒子去床上數銀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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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雅院。
夏沐盈坐在床榻上,低著頭不敢吭聲。
“潼哥兒,咱們真的要搬出去嗎?”
夏王氏擰著帕子滿臉不甘。
分府之後,二房就不能再借著國公府的名頭在外麵行走,潼哥兒的婚事還要國公爺出麵,不然憑著二房是找不到合夏王氏的心意的兒媳。
夏雋潼臉色黑沉,衝著母親點頭,沉聲說道:“娘,這幾日你就讓人去把槐花胡同的房子收拾了。”
“就不能再拖拖,等你的婚事說定了咱們再搬?”
夏雋潼搖頭,“盡快搬出去。”
時下正是官員考評的重要時間,要是家裏傳出任何一點不好的傳言,都有可能影響自己的考評結果。
他看向一直低著頭的夏沐盈,說道:“盈姐兒,你和瑤姐兒之間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會鬧成這樣?”
“我,我不知道,她突然就發瘋,不僅要我還銀子,還把秦生寫給她的信給搶了。”
“信?什麼信?”
“就是,就是秦生寫給她的信。這兩個月來我幫著秦生遞了不少信給二姐姐,還有一些廉價的小物件。”
“瑤姐兒可有回信?”
“有,有過幾次。”
“你可能拿到手?”
夏王氏看了一眼兒子,心下甚慰。
夏沐盈身子還痛著,腦子也被身上的疼痛拖累得轉不動。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夏雋潼問這話是什麼意思,眼睛一點一點亮了起來。
“可以,我去問秦生要。”
夏雋潼頷首,說道:“畢竟是國公府小姐的親筆信,落在探花郎手上實在不像話,盈姐兒你找個人要回來吧。”
“潼哥兒說的對,大房對咱們是不留情麵,但咱們要顧著國公府的顏麵。”
夏王氏用帕子遮了遮上揚的嘴臉,好讓自己的話顯得多兩分真心。
“娘,你派人再去一趟長姐那裏,就說家裏的事已經解決了,讓她安心養胎。”
“好。”
秦生扔開手中的書,煩悶的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窗子外麵,妹妹秦雪正在院子裏做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