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簫雙手環胸,冷笑“你和他住了那麼多天。”
“我們什麼都沒有,遲暮壓根都沒和我睡一個床!”
她解釋,他逼問“那天他在記者麵前英雄救美,你很感動吧?任我看了那幅感人的畫麵都想拍掌叫好呢!”
溫靜水突然覺得房間內的溫度太高,以至於讓自己被壓抑的難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半晌,她垂眸低聲道“你也這樣說,那你為何要給我難堪?現在所有人知道我溫靜水就是一個紅杏出牆,不守婦道的賤人!這樣,你滿意了嗎?”
“你都找了別的女人,還在意我有沒有和遲暮怎樣幹嘛呢?”
她委屈,委屈的想要流眼淚,可也隻能憋著,於是憋的心疼得難受。她不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可到頭來,自己就是被指責的那個。
顧簫看著忍住眼淚的小女人,心底閃過不忍,其實他知道溫靜水不可能和遲暮發生什麼關係,可想到她被遲暮接回遲家以後,心就像漏了一個洞,嫉妒和憤怒全都湧了進去,他沒辦法鎮定!
“小水,泡好了嗎?”
門外傳來一道溫和的男音,兩人都知道,這是遲暮。
溫靜水看著一臉壞笑的顧簫向自己慢慢靠近,知道他不懷好意,可遲暮又在門外,這讓她有背叛遲暮的罪惡感。
她緊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可偏偏顧簫的手掌遊離在她的敏
。
gan點,更是低頭在她白皙的脖頸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這男人…果然太壞!
溫靜水緊緊的抓著顧簫的肩膀,隱忍著不讓自己嚶ning出聲,她故作鎮定的答道“遲暮,我得外套不小心弄濕了,你可以幫我去買一件新的嗎?”
“好!”
遲暮走後,溫靜水鬆了一口氣,她甩開顧簫胡鬧的手,哀聲道“你快走吧!”
顧簫爽快地點頭,隨後開口道“我住在北山的那座別墅裏。”
話落,顧簫離開溫泉池,圍上浴巾之後,便離開了房間,留下溫靜水啞然,這是讓她去找他?
此後很快就回來了,溫靜水穿好衣服後,開門迎了出去,她剛要接過他手中的衣服,衣服卻滑落在地,她迷惑的看著遲暮,他眸子裏情緒複雜萬千,可溫靜水隻看到了憤怒!
“顧簫來了?”
溫靜水心底一驚,忽然想起顧簫臨走之前給自己留了一個印記,她今天穿的是抹胸長裙,脖頸處的印記顯而易見!
她撿起那件月白色的外套,不緊不慢的穿上,低聲承認“對,他來了!”
遲暮受傷了,他沒想到溫靜水承認的那麼幹脆,幹脆到沒有顧慮到自己一點點,哪怕一點點。
他挑眉冷笑“所以你們在這裏,做了?”
溫靜水迎上遲暮憤怒的眸子,不置可否的點頭,繼續承認“對,做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掃在溫靜水的臉上,幾乎要將溫靜水扇懵過去,她穩了穩身子,淒涼的看向遲暮逼問“遲暮,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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