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維峰說道:“要說青青這姑娘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要是換做別的女子,隻怕遇到這種事情早就想著退婚撇清關係了。”
“可她不僅沒有拋棄你,還一直在背後默默努力支持你,你這小子,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善事,才修來這麼大的福分。”
“我可是還先說在這兒,你小子以後要是敢辜負青青,我這個當爹的第一個不饒你。”
白洛有些無語:“這話就算您不說,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做對不起青青的事情。我可是你兒子,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
“哈哈哈,你小子,在感情方麵倒是完全遺傳了我的基因。”
白洛笑了笑,沒再接話。
不過也不得不說,自己這個父親的確是個對待感情專一的人。
母親去世這麼多年,他也沒有再娶。
即便是前兩年,有人以家族聯姻為名要給他納二房,他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要知道,當時的白家就已經是暗流湧動。
白維峰一係的勢力被白二白三蠶食過半,此時有人提議他聯姻納二房,也是為了幫他找一個足以跟白太上大長老分庭抗禮的靠山。
就連白洛都勸過他,也依舊無濟於事。
對於自己那個從未蒙過麵的母親,白維峰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感情。
這些年白洛也不時詢問過關於自己母親的故事,每次都被白維峰三兩句話一略帶過。
就連那枚戒指,也是他被白洛問的煩了,才交給的。
據說這枚戒指是他娘親曾經一直戴在手上的。
至於這枚戒指還有沒有其他用途或含義,白維峰也表示不知道。
不過就這次的戒指老爺爺事件來看,這枚戒指隻怕也不僅僅隻是普通銀戒那麼簡單。
收回飄飛的思緒,白洛突然間又好似想到了什麼。
“對了,父親今日可曾有看到過小二嬸?”
“你說那個狐狸精?”白維峰眉頭微皺。
“說起來,好像的確是沒有見到。”
白維峰仔細想了想,似乎從上午的族會開始,就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這女人,倒是溜得快。
不過,也隻是個普通的女人而已。
白維峰並沒怎麼放在心上。
“怎麼了,你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個狐狸精?”
白洛回想著昨晚看到的那詭異一幕,沉思道:“我總覺的這個女人有些不對勁兒,而且她來我白家,隻怕是帶著某種目的。”
白維峰猛地一愣:“嗯?洛兒你為何會這麼說?”
白洛也沒有隱瞞,將昨晚宴會上那一幕說了出來。
這五年的壓抑成長,讓他學會了寧殺錯不放過了。
哪怕那一切有可能隻是他的錯覺,他也要求證的確是錯覺後才肯罷休。
白維峰聽完他的講述,眉頭深深皺成了一團。
他昨晚並沒有發現不對。
可仔細想了想,他卻突然有些驚悚。
因為白洛所描述的那一段時間線,在他腦海裏的記憶一片模糊。
這也就意味著,那女人的確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