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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南越的事眾位卿家想必也已經知道了,此局又當如何解?”
皇帝微微倚靠著龍椅,漫不經心道抬起眼眸,目光淡淡的掃視了一圈下邊的官員。
南越,本來隻是一個小國,但地處天齊和北離之間,多年以來依附兩國而活,哪個都不敢得罪。
可前些日子,探子來報,天齊的士兵已經進入南越,想是南越和天齊已經勾結在了一起。
“南越地勢險峻,且處要塞,若真是歸降天齊,於我北離是大不利,老臣以為,當先一步,拿下南越。”
丞相胡子花白,滿頭的白發,整個人卻顯得精神抖擻,挺直腰杆,不卑不亢的站了出來。
與其日後的被動,不如主動出擊。
不少大臣也紛紛站出來,表示同意,朝堂之上開始了激烈的爭吵。
…………
“丞相以為何人領兵?”
皇帝的眼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亮,手指輕輕摩挲著,像是簡單的隨口一問。
喧鬧的朝堂之上,立馬鴉雀無聲,眾人麵麵相覷,不敢多說一句話。
領兵打仗,這九死一生的事情,他們可不願意去。
“君家前些年鎮守邊關,想必對邊關的形勢都很熟悉,不如讓大將軍領兵?”
“可大將軍傷勢頗重,如今怕是沒好全……”
“為陛下分憂還顧得上自己不可?”
文官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個不休,吵的皇帝頭疼。
抬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心裏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如今朝堂之上,能堪大用的也隻有君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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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枝丫晃動,重重的樹葉碰在一起,發出不小的動靜。
沈馥錦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左手撐著側臉,看向窗外,
“今日來的遲了些。”
君堯從樹上跳了下來,幾步便到了沈馥錦麵前,從衣服裏掏出一包用油紙包裹著的東西,
“嚐嚐,還熱乎的。”
“徐記的?”沈馥錦輕輕咬了一口桂花糕,滿足的眯著眼睛,像是彎彎的月,
“但又好像不太像。”
她又咬了一口,嘟囔著。
莫不是徐記的點心師傅換人了不成。
“那阿錦覺得味道如何?”君堯趴在窗前,期待的看著沈馥錦漂亮的眼眸。
阿錦真好看,怎麼看都看不膩。
“阿堯做的,自然好吃。”
沈馥錦撚起一塊新的桂花糕,趁君堯還沒反應過來,便塞到君堯的嘴裏,嘴角和眉眼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君堯呆愣的眨了眨眼,輕輕咬下一塊,嘴角也不由自主的上揚,立馬又裝作一副失落的樣子垂下眼眸,
“阿錦既然知道還逗我。”
沈馥錦左手捏了捏君堯的臉,“阿堯你胖了……”
又覺著不夠,還沾著糕點渣的右手也捏著君堯的臉。
“阿錦!”
“哈哈!”沈馥錦笑出了聲,指著君堯的臉笑的花枝招展,
“阿堯你的臉好油,髒死了。”
君堯靈活熟練的從窗戶裏鑽進去,沈馥錦趕緊往外麵跑。
沈馥錦住的寢宮有一個院子,院子裏有一棵開了許多年的梨樹,每逢冬天結束春天開始的時候便開花。
“小心!”
眼見沈馥錦快要摔倒,君堯拉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懷裏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