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人說笑了,您年紀輕輕就坐上了部落首領之位,怎會有人如此不知道好歹,這想讓男丁進蕭家還來不及呢。”冷母知道蕭兮在指桑罵槐,也不好反駁。
隻是沒有想到,更難聽的還在後麵。
“是啊,當年也不知道是誰費勁千辛萬苦把孩子塞到我這,現在卻說沒有這個孩子了,你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母親。”蕭兮一臉惋惜,仿佛自己就是那個被拋棄的孩子般。
“蕭大人此話何意。”冷母裝糊塗,隻要不承認就不是她。
“沒啥意思啊,就和你感歎一下。再說你那麼大反應作甚,你不是沒有兒子在我家嗎。”蕭兮擺擺手表示隻是在扯閑話,卻又話鋒一轉明知故問。
“蕭大人說話也不用拐彎抹角,冷銳雖是我生,但他忤逆不孝,已經被我逐出家門。如果蕭大人是來做說客的,那就請回吧。”冷母終是有些繃不住。
被人指著鼻子罵又不能反駁,是真難受啊。
“呦,不裝啦,攤牌啦?”蕭兮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你承認了,那就好辦了。
“此事我有何不敢說。”冷母不以為然。
“不藏著掖著我也就直說了,你將冷銳逐出家門我並沒有什麼意見,畢竟是你自家的事。”
蕭兮也算有閑心,準備解釋解釋自己的來意。
可是還沒等說完,冷母就插嘴道。
“那……”冷母剛出聲,蕭水依就冷聲打斷了冷母未詢問出的話。
“冷大人,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我們蕭大人說話其實你可隨意打斷的?”對於冷母的插嘴,蕭水依表示很不悅。
畢竟她也不知道她長姐是個什麼心思,剛準備揭秘了,突然插進來了個廣告,這誰受得了。
“沒事兒,她個老幫菜也沒幾天活頭了,她有話讓她先說。”蕭兮反倒是一臉無所謂。
“蕭大人,為了這麼個逆子上門來找我都麻煩,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吧,你公然到辟土挑釁就不怕引起部落之前的戰事嗎。”冷母聽到蕭兮這麼罵自己,卻又不敢還嘴,隻能拿戰事壓蕭兮。
“威脅我呢?”蕭兮嗤笑出聲。
“收起你這一套嚇唬小孩子的把戲吧,當我三歲小孩呢。”
“往日你訓斥冷銳是你作為母親的權利,我自然無話可說。”
冷母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神情,等著蕭兮的後話。
“但是既你已承認冷銳不是你的兒,那你辱罵的就是我門上的先生。”
“我家先生念在舊情不許你上門計較是我家先生大度,他大度是他大度。”
“但是你也說了到你這的領土鬧事會引發部落戰事,你到我的地盤上打罵我的人就理所應當了?你好大的威風,或者說是你們辟土好大的威風。”
蕭兮心裏不屑,不就是扣帽子嗎,誰不會啊。
“我自認你是沒有這個膽量動我的人,那你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受你們首領方大人的指示?”
聽到蕭兮把話越扯越遠,竟然扣在了方大人身上,嚇得冷母連忙否認。
如果被方大人知道在她身上甩了屎盆子,她真的就不用在這個部落生活了。
收拾收拾可以直接滾蛋了。
“蕭大人休得胡說,這是我的家事,與方大人無關。”
“你的家事?你不是說冷銳已經不是冷家的人了嗎,何來你的家事之說。我蕭兮的人被外人欺負我不為他討回公道,天理難容啊。”
蕭兮見到冷母堅強的慌亂,逼近冷母低頭問道。
“你說是不是。”
冷母看蕭兮的態度就知道這件事不會善罷甘休。隻能硬著頭皮回道。
“此事是我有錯在先,蕭大人如何才能消氣。”
冷母堅持不住了,她被蕭兮三兩句話堵的啞口無言。
“不是我生氣,是得討回公道,冷大人可不要亂扣帽子。”蕭兮可不認可冷母這句話。
“是,蕭大人要如何為冷銳討回公道。”冷母低頭。
“冷大人果然是爽快之人,你是做事的人,你最清楚發生了什麼,你來說說當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免得我說出口變成了以大欺小血口噴人。”蕭兮大笑著拍了拍冷母的肩膀。
內心吐槽:就這還自命不凡,三兩句話都接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