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時間一晃而過。
蕭兮幾人早早的就開始準備今天的考試內容。
要外出去田裏的一批人已經被尉遲賢伯帶了出去。
蘇墨命人將幾家酒樓的家夥都帶到了蕭府。
而冷銳和蕭水依帶著會寫字的下人正在給蘇墨抄寫用來算的題紙。
蕭兮嘴裏吃著早晨新出鍋的桂花糕,一會兒看看這邊,一會兒巡視巡視那邊。
要看要到中午了才徹底準備好。
讓蘇墨把人組織好想說幾句的時候才發現尉遲賢伯那一對人早就走了,所以沒得什麼廢話多說了。
“能到今日的都是各處的強者,選中了就離蕭府的先生一步之遙了。”
“咱們開始吧。”
在蘇墨的聲音裏,最後一場比拚開始了。
蕭兮不主要負責任何一考,所以秉承著該溜子的特質,到處背個手瞎轉悠。
看看繡花的,看看算數的。
要說最期待還是做飯的,畢竟那是直接能放嘴裏的東西啊。
去了考廚藝的後院,蕭兮有了一種到新東方的錯覺。
這香噴噴的燉肉,這紛飛的刻刀,這勾人饞蟲的炒菜,這…這特麼怎麼還是糊鍋的。
蕭兮找到人群中正在巡視的冷銳拉到了一旁。
“冰塊,這剛弄好的灶不會讓那邊那幾個莽夫給懟塌了吧。”
冷銳順著蕭兮的目光望去,看見最東側的一個選手正在奮力的揮舞著手中的鍋鏟。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他也怕這莽夫給鍋懟漏了。
“應該不能吧,賢伯兄和蘇兄這幾天都在盯著灶台的事兒。”
是的,你沒有聽錯,這灶台的事兒蕭兮也是一點沒管,都是那兩個大冤種沒日沒夜盯下來的。
“塌個灶台倒是無所謂,可別把菜給糟蹋了,我看他那鍋可挺香。”
蕭兮目不斜視的盯著那遠處的鐵鍋。
“行了,你去看看別人那吧。”
“你這人,怎麼說兩句話還攆人走呢。”
蕭兮無語,她還想看看能不能再找兩個廚藝好的留在府上廚房做飯呢。
轉轉悠悠的,蕭兮又到了蘇墨考試的前廳。
見到蕭兮過來,蘇墨起身對她說。
“來的正好,馬上和我一起看他們的題紙。”
蕭兮齜牙咧嘴的向後退去。
“我不就來看一看嗎,這麼快就給我安排事兒做了?”
蘇墨看著蕭兮的動作一愣,連忙私下看看有沒有考生看到蕭兮這副樣子。
確認了沒人抬頭後,蘇墨快步上前拉住準備逃跑的蕭兮,並且壓低了聲音。
“就是為了防止你閑逛,趕緊坐下來。”
被限製住人身自由的蕭兮百無聊賴的坐在了蘇墨旁邊。
看著麵前最後一支香熄滅,蘇墨輕咳了一聲。
“好了,可以交上來了。”
陸陸續續的題紙被交上來,下人們開始收拾下麵的書桌。
當然了,沒交想耍點心思拖延時間的直接就被請了出去。
“算賬的人不多,你我二人共同判斷對錯很快就可以結束。”
我拿著手中的題紙不免在心裏感歎。
上一個這麼相信我的人還是我的小學班主任,讓我課間判隨堂測驗的卷子。
結果我按照老師給我的標準答案判了一上午,自信滿滿的還給老師後,老師又皺著眉頭自己改了一中午。
自那之後一直伴隨到高中都有一個傳說。
一班的蕭兮有選擇性失明,很多東西會選擇性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