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今的情況,我也時常在想,末世來臨,我會怎麼辦。
我總是隨意,想著,末世,當第一批喪生者最好不過了,可是,又常常縈繞著救世的英雄主義。若果真有喪屍那種生物危機爆發,我寧願做一個喪屍,因為按照想象來講,喪屍是一種幾乎人類無法抵抗銷毀的異變體,因為人類實在是太苦了,食物、生存環境、物資分贓、萬惡的人性,不如當一個喪屍,起碼不用受苦。
今天,看到一則消息,“末世先殺聖母!”評論有言:如果在門外苦苦哀求開門的是你,還會想著殺掉要開門的人嗎?剛開始,我說會!夠來仔細想了想,我還是會殺那個開門的人。把世界分成兩部分,我和其他人,當我向其他人靠攏時,我就做好了被吞並的覺悟。求救也是那樣,當我妄圖有人開門的時候,就應該做好了死去的準備。不過,後來又想了想,我這樣的人,或許會大力的撞擊這個門,把門撞開,讓其他的人一起承擔絕望,甚至用其他人鋪平我的生路。畢竟,我最怕疼了。
今天第一節體育課,體育老師張著大嘴吐出混咋的大道理,轉來轉去不過是一句“為以後你們麵對社會壓力做準備”,提問:社會這麼大的壓力是哪裏來的!?我不想跑步,但我更不想要那些可以壓垮我的壓力!
“快救救我!”“快開門,求求你們!就我自己了”門外,你用盡全力拍打著門,嘶吼著救命,身後是擁擠的喪屍。門裏的燈亮著,偶爾傳來細碎的調笑聲和繁重的油煙味。喪屍群爆發,吃完最後一點食物,你拿著刀跑向那個不被喪屍關注的小屋,為自己的生命做最後的拚搏。安全屋不遠,你跑了幾步就到了,輕輕的,拍打著房門,“請問,可以收留一下我嗎?喪屍群來了!”房間內的嘻戲聲停住了,你貼近屋門,才傳來細小的喃喃聲。‘我們要救她嗎?’“求你們了,救救我吧,我沒被喪屍咬過,我可以接受你們的檢查!”求救聲變得斷斷續續。‘救救她吧,我們可是同類啊,她說沒被喪屍咬過!’你勾起嘴角,嘶啞著叫喊“救救我,喪屍馬上要來了,我還不想死,我們都是人類不是嗎?”‘你說的倒是好聽,安全屋容納數量有限,而且,門外什麼情況也說不準,萬一是喪屍怎麼辦’一時間都沉默了,門外的聲音停下了 ,你當時想的很可能不是‘算了,保留人類最後的火種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你的情感撕裂你理智的絕望會一直伴隨著幻想喪屍撕裂身體的心理疼痛,直至你的死亡,‘為什麼不願救我,安全屋根本不會被喪屍攻擊,你們都知道的啊,為什麼不開門!’在喪屍撲上來的最後一秒,你將匕首插進自己的心髒,血液流失的很慢,血肉分離的疼痛一直刺激著大腦,最後,你緊緊的盯著一個屋門,貧瘠的大腦不理解為什麼要一直盯著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屋,隻是一直有個聲音嘶啞狂吼:衝破這個屋門,撕碎裏麵的人。又該喪屍圍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