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文聰不是酒鬼,但每逢三五知己酒這東西怎能少得了。
他喝一點臉就紅,白酒一斤左右都不會醉;啤酒瓶裝七八支,紅酒四五支,洋酒兩支,像他那樣的酒量想灌醉難度非常大。
回想一些往事,真叫人心酸!
肉沒鹽口感差很多,但至少能吃飽,反正能吃多少是多少,能拿多少是多少。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路途遙遠的很。
野人是有目的有方向,可文聰呢?該何去何從?在這裏處處是埋骨,隻能和野人結伴同行。
“這次幫了個忙,它們應該不會反對我跟著吧!應該懂得感恩,它們是智人,是我們的祖先,我不應該稱呼他們為它們,以後應該以兄弟相稱。”
大家收拾好東西準備起程,我就跟在後麵,他們也沒有趕我走,就這樣走出這片撲林區。
那個年輕智人時不時轉頭對我笑,我也回禮對他笑了笑,感覺我們很久就認識一樣。
走了已有一段路程了,天馬上要黑了,我們要找一個安全的庇護所,不然人再多危險也不會減少!
我告訴大家一起去撿柴,這次拾了很多幹柴,把柴堆在外圍一個大圓圈,我們在中間打坐著,留兩個人放哨,把柴點燃可以防野獸,也可以防寒!
“這個晚上肯定是不眠之夜,但瞌一下也挺好。”
“到了深夜果不其然,什麼動物野獸的聲音都能聽,這時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一有不順就萬劫不複!”
“鬼哭狼嚎,大部都聽不出是什麼動物,隻有狼、虎、獅子、能聽懂,其他一概不知道。”
一陣陣撕咬聲,一陣陣哀嚎聲!
在這弱肉強食世界裏,充滿了神秘,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我,又或者是他們?
聽到一身雞皮疙瘩,毛骨悚然!
“第一個晚上就這麼恐怖,那接下來呢?第二、三、四,那怎麼過!”
看到那些智人不以為然,好像很正常一樣。
不過說來也是,經曆多了心裏緊張情緒也就麻了。再說人家本來就是生長在這種環境,也沒什麼好稀奇!
這輩子從來沒有試過這麼難熬的夜晚,文聰絕對不敢睡得太死爛。
還是數星星吧!
這個空間的星星和地球上的星星差不多,數著數著就想起陸梅了。
隻要想到她心情就大好,所有煩惱,驚恐,和未來,都不重要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天崩下來被蓋!
火堆裏的火開始變小了,天空好像要亮了,不過還要加些幹柴,不能讓火熄滅了。
說不定有野獸想偷襲呢!
年輕智人剛瞌睡醒來,又對我笑了。雖然言語不通,但我知道他想和我親近。
你叫什麼名字?
他一臉茫然!
我又告訴他,我叫文…聰,用食指自己的腦袋,聲音拉得很慢。
加呐!
一聲不標準的中文隨他口中說出。
加呐!你叫加呐?
啊~啊~的叫了兩聲,還學著文聰指起大母指,表示對的!
他們的學習能力還是很強的,要不那裏有後來的我們。
“和這小子再過一段時間肯定能溝通,我身上的東西他們都很好奇,現在無法用語言溝通,所以加呐靠近我的原因之一吧!”
加呐,你們是怎麼回家的,搖頭搖,發出一個字,家…家…
表示不懂,文聰想了想,如果用手比劃也比劃不出來。那在地上畫了個山洞,有山有水有樹,這應該懂吧!
這個他好像懂了,點點頭,用指向西麵,口裏念著家……
文聰站起來往西麵看了看,溪漆黑一片啥也沒看見,他們應該是看星星來辨別方向的。
加呐,你們的家從這裏看的嗎?文聰用手指向天空西麵的星星。
加呐又舉起大母指,表示對的。
文聰也舉起大母指,教他這叫很棒的意思,就從這裏開始教他吧!
天終於亮了,手、脖子、臉全是一個包一包的,這是蚊子的結作!
再看看他們好像什麼事都沒有,難道他們免疫的?
沒辦法,這叫適者生存。
早上,火已經滅了,感覺身體有些寒冷,可能是晝夜溫差較大的原固吧!
收拾好東西跟著他們往西走,隻要跟著他們,心就踏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