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醒醒。”
布笙朦朧睜開眼,一張模糊的人臉咫尺可見,她眼神漸漸聚焦,看清了對麵精巧的輪廓和清冷的眉眼。
“簡琛?”布笙呢喃了一句,她一張嘴就是清涼的薄荷味,“你怎麼在這裏。”
“笙笙。”簡琛勾住布笙的脖子,“是你帶我進來的。”
腦海裏的記憶已經斷片,布笙此刻才真正清醒,她居然和簡琛躺在一張酒店床上。
發生了什麼?
昨天是新店開業的剪彩儀式,布笙和合夥人一起剪彩後,就去了酒局。一堆人輪流轟炸敬酒,到最後布笙依舊還有意識,她叫了個出租車準備回酒店休息。
然後發生了什麼?布笙晃晃腦袋,她隻記得在酒店門口遇見了簡琛,簡琛說是來慶祝布笙新店開業的……
然後,布笙揉揉太陽穴,她斷片了。
“簡琛,你讓我先緩一下。”布笙推開湊過來沒穿上衣的簡琛,“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我一直想做的事情。”簡琛身上的痕跡有幾處曖昧,他沒有江予初肌肉那麼大塊,身上都是勁瘦的肌肉,皮膚白皙,讓痕跡愈加明顯。
“我不記得了,簡琛。”布笙身體也沒有任何不舒服,她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發生了關係。
“我早上已經給你清理過了。”簡琛勾住布笙的脖子,他現在這副模樣,像極了布笙日記裏寫的,“笙笙,要對我負責。”
布笙把簡琛的手拉開,她不是傻子,雖然斷片了,但是又不是沒感覺。
“昨晚沒有發生什麼,我知道,你沒必要這樣。”布笙摸了摸衣服,才發現自己被換了一身睡衣。
沒發生實質性關係,但是這種接觸也不是和異性應該有的。
更何況,簡琛還在自己床上。
“可是,你昨天確實對我做了……我身上的這些痕跡,不可能是我弄的。”
簡琛這話沒有作假,他身上一條條清晰發紅的痕跡,布笙脖子周圍點點紅印,都不可能是一個人就能完成的。
昨天的場麵,真的可能有什麼。
“不對,我斷片了應該不具備能把一個成年男人壓製住然後強迫他的能力。”
“你怎麼知道,是強迫,而不是自願。”
“那你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按照簡琛的描述,昨天晚上的情況是這樣的。
布笙確實喝多了,白酒後勁大,到酒店的時候走路就已經有些東倒西歪。所以簡琛扶著布笙,準備把她送進房間裏。
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布笙突然摟住簡琛的腰,然後把他抵在牆上,一隻腿擠進他的雙腿之間。
“學長,是你嗎?”布笙臉頰兩片緋紅,她摸了摸簡琛的臉,“學長,給我生孩子,學長。”
簡琛咽了咽口水,他偏過頭,躲開布笙的視線,“布笙,你已經結婚了,不可以。”
“學長,你在說什麼。”布笙已經開始解簡琛的皮帶,“我還沒結婚,我要和你結婚呀學長。”
說著,勾著簡琛的皮帶把他帶進房間,然後用解開的皮帶捆住簡琛的雙手,壓在床上用手指堵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音。
“手指?”布笙提出質疑,“這很奇怪,我用手指怎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