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端端此時開口“我喜愛清晨白露,雲霞日出,熱愛自由卻困於牢籠,可我的身邊卻不缺落日餘暉的守護。”

“謝謝你,淩一風,我會勇敢的麵對細碎破裂卻處處驚喜的生活!”

教授來到監獄,二姨坐在牆壁暗處,雙腿不停抖動,頭發淩亂,嘴裏沒有東西卻還是忍不住嚼個不停!

教授打開時間薄,透過眼鏡深深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嘴裏的話卻止不住“這種人居然還如此長壽,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怎麼搞的,好人無福,壞人卻長壽,哎唷!”

二姨聽到有雜音,斜起一隻眼,看著穿著打扮奇怪的教授,也沒有當一回事,則是繼續低下頭去。

教授穿過鐵門,二姨卻不耐煩吐出一口痰落在教授鞋子上,教授死死握緊手,心裏咒罵“咦喲,這人怎麼這麼惡心,長得不惡心,行為怎麼如此惡心。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教授使勁抖抖腿,可還是弄不幹淨,接著又是一口痰吐在他的另一隻鞋子上,教授不再忍受,立馬讓時間靜止,變幻魔力將二姨高高抬起。

二姨被這突如其來的浮力搞得不知所措,想要吐出的髒話卻怎麼也罵不出,想要罵“死老頭”說出來的卻是“好先生!”二姨怕了,開始不停晃動著身體。

教授隨即打開時間薄,念念有詞道“河氏本應該長壽卻屢次殘害自己的侄女兒,今日本不是你的死期,可我依然要拿回你的十年運氣,如果反省歸好,自當還清。”

二姨隻覺得莫名其妙,怒火值達到了不可複製的高度,隨即用手使勁扯著頭發,頭顱流出血來。

教授見好就收,隨即抹除她的記憶,恢複時間順序。可忘記將二姨放下,教授急匆匆離開後,二姨便重重摔在地上,鑽心的疼痛使她蘇醒過來。

隨即開始罵罵咧咧,吵鬧聲引來了獄警的警示,幾名獄警警告她要是再吵鬧發瘋就要另外追責,其他獄友也回應獄警“趕快把她弄走吧,實在煩人得很啊!”

二姨則是嘶吼不停撞擊牆壁,嘴裏還不停咒罵“瘋子,都是瘋子,河端端你居然敢陰我,居然敢,我要你不得好死,哈哈哈,我有的是辦法搞你!”

教授回到古廟宇,不停變幻魔力洗著自己的皮鞋,看著皮鞋又想起那歇斯底裏的女人就煩躁。

淩一風與河端端看著他如此賣力洗著皮鞋,大概猜出教授此行不順。

淩一風指著池子裏一團惡心物讓河端端看,河端端則是輕蔑搖了搖頭,隨後安慰教授“我和她不對付十多年,已經習慣了,可我想不通她怎麼能讓你吃癟。”

教授一臉愧疚道“沒想到你的設定這麼可憐,早知道當時安排你們每個人的人生設定時,我就應該在場,替你們把把關。”

淩一風則表示疑惑“我們不就是你設定好的人生走向,怎麼又扯到把關不把關。”

教授拿起池子裏的皮鞋,又想起了二姨的嘴臉,止不住發出冷顫,直搖頭擺手道“都是往事,都是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