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苔石階,佳人並排,初動心意,不覺明了。
“怎麼搞的嘛?又不是不可以再見麵非要把自己搞得快沒命嗎?”河端端小心擦拭著淩一風身上的血跡,嘴還不停喃喃鳴語。
淩一風柔聲回應著河端端的喃喃鳴語,看著自己的手鏈不自覺笑出聲來。
河端端重重拍了拍他,淩一風便停止笑意,轉而嚴肅真誠的說“我可是廢了大力氣來見你這個老朋友的,你都不知道我跳下樓那一刻感覺自己沒命了。”
“好好好,知道啦!知道你的不容易,請你吃東西就是了嘛!”河端端低頭搗鼓著手裏的棉簽忽然想起來什麼驚慌失措道“那你跳下去,你主任沒找到你怎麼辦?”
淩一風倒是不在意嬉皮笑臉道“這還不好啊!我跳下去不僅沒事還可以好好的回去,他也負不了什麼責,怕啥?”
河端端邊想邊點頭,卻還是疑惑“說不通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實在搞不懂你為什麼可以到這裏來!”
淩一風使勁捏了捏河端端的臉頰,“你笨不笨啊?額……不能這麼說,你管這麼多幹嘛,問題是我確實見到你了,不是嗎?”
“不過,我確實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我跳下樓的時候感覺到身後有人一直拽著我,摔在地上時,雖然到處都磕破了血,但確實沒有想象那麼痛,我想可能是因為……”
“因為什麼,快說啊?因為什麼?”河端端急切扒拉著淩一風的手,想要知道答案。
淩一風雙眼含情,嘴角掛著勾人的微笑,好像看心愛姑娘一樣,河端端羞紅了臉,黑暗的燈光下卻也感受到二人不一樣的氣息。
淩一風忽然湊近河端端的耳朵輕輕吹氣道“因為想要看看你這個無材料的豆腐女還好嗎?”
“靠北啦!去死啊!淩一風,煩死人了,真的很不想和你說話,煩死了煩死了。”
“喂喂喂喂喂,等等我嘛!我可是你多年沒見的老朋友怎麼也不拉一下,好得給我一個擁抱嗎?”
“你走開了啦!好煩好煩,哎呀哎呀哎呀……”
二人回到河端端租住的出租屋,河端端第一次感覺到周圍環境的寂靜和安全,角落裏也少了許多偷偷摸摸瞎看的人。
樹影婆娑,每隔一個路燈便暗一段,忽明忽亮,隻能在細碎的石塊上看到二人一左一右的身影,周遭施工人員頻繁走動好似增加了鮮活。
淩一風小心跟著河端端,瘦小卻有精氣神,無神的表情卻按捺不住的愉悅和警惕,其實他說謊了,河端端很漂亮,純欲明豔,越看越讓人憐愛。
河端端打開出租屋,整理好床鋪,讓淩一風趕快休息,淩一風不知所措不知道腳放在哪裏,手腳僵硬不敢動,像個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
河端端抱著枕頭靠近床鋪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河端端抱著枕頭湊近淩一風的耳邊道“幹嘛啦!好好睡不行嗎?”
淩一風一時慌張,慌忙起身頭卻砸在了河端端的鼻端,河端端疼的直哀嚎“喂!淩一風你想害我啊?我好心給你被子,給你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