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不擇言,食不果腹。荒誕過激,則無人性。
——教授
河端端與淩一風湊近教授的時間薄,河端端眉頭卻皺成弧形。
河端端指著畫麵裏不斷出現的老頭,急忙向幾人指示“這人,快看快看,這個人我見過,我在咖啡店裏見過,當時就覺得他鬼鬼祟祟的,這下準沒錯。”
淩一風一聽,立馬拉著教授“教授,如果端端看到的人就是鼠肖獸的寄主,那麼這人就是在端端的時空,那我就不能出現在那啊?”
教授重新變幻著圖畫,抱著手,手指還不停撓著耳朵。
琴魄與劍魄見他又開始抓耳撓腮,慢慢退到河端端與淩一風身後,劍魄小聲嘀咕“他每次遇到煩心事就喜歡挖耳屎,咦咦咦!”
琴魄同樣打趣道“這老頭,活了幾千年,挖到現在也沒有幹淨過。”
河端端與淩一風不覺的開始發出幹嘔,淩一風擺弄手讓二人不要再說了,不然這昨天吃的韭菜餡餃子就沒法下肚了。
河端端捂著嘴,不時發出幹嘔聲。河端端看著教授還在那裏搗鼓著他的千年耳屎,實在忍受不了。
河端端看著淩一風倒是自然得很,便湊近淩一風,一邊白眼一邊含笑道“你怎麼啥事沒有,要不你去和教授說說,讓他不要再扣了 實在看不過去了。”
淩一風輕輕聳聳肩,擺擺手,隨後勾搭著河端端道“這種小小畫麵我都是司空見慣的,沒什麼大不了的,隻不過教授這模樣確實令人發指,我替你們出氣。”
淩一風大搖大擺靠近教授,剛剛想要把手搭在教授身上,教授卻在此刻停止了思考,忽然將手放在淩一風的嘴邊,左右磨蹭了幾下。
淩一風突然感覺到油膩感,瘋狂擦拭著臉部,嘴裏還不時飆出“教授,埋汰 啊啊啊啊,好惡心啊!”
教授也不回答,而是扒拉著他,招呼河端端三人一起來看時間薄發出的信號。
河端端緊緊貼著琴魄,淩一風一把拽過劍魄擋在了教授中間。
河端端細細看著時間薄傳來的消息,時間薄緩慢展現出新的一頁,時間薄上開始出現“鼠肖獸,南北貫中,坐落耳邊古城。”
“耳邊古城,不就是一個雲A的景區嗎?之前還去過一次。”河端端朝著四人解釋著。
河端端隨後又說“不過,我當時去的時候很小,具體的變化也不是很清楚。”
淩一風接過話匣子“這個不用擔心,我媽是旅遊老百科了,隻要多像她打聽打聽就行。”
琴魄注意到時間薄再次傳來消息,便緊張的讓幾人再看,幾人看到那鼠肖獸的寄生主,手起刀落結束了一個年輕人的生命。
幾人不免驚恐萬狀,教授氣得不行道“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搞出人命,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淩一風慢悠悠說“額,其實他們也不認識你啊!,你自己也失職啊!,發生人命都不知道!”
劍魄與琴魄也立馬回應“對啊對啊對啊!發生人命你都不知道,你也太不靠譜了!”
河端端拍了拍教授的腦袋道“快把人家救救回來吧 趕在人還沒有被黑白無常帶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