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看到的善惡無非是壓製別人的罪過!”
——阿鬼
“善惡自由定奪,我們皆是判官!”
——生肖分隊
河端端幾人被排列整齊,捆綁在石柱上,幾位老婦給河端端換上了鮮豔的嫁衣!
鮮紅流血般的嘴唇,被裹上了黑布,淩一風透過人群與河端端呆滯的眼神交彙。
“怎麼這麼奇怪?她完全像一個木偶啊?”淩一風使勁挪腳踢教授。
“小兔崽子,踢我幹嘛?我還能發現不了這個異常。”教授使勁回踢……
“教授……不好了,主人被喂了湯藥,大半靈魂被人抽走了。”琴魄化為飛蛾來告知幾人。
“不行,不能再等下去了,端端會沒命的!”淩一風焦急的吵鬧著。
“琴魄與劍魄你們二人取下淩一風與河端端的血合為一體,點入古樹稍。”
琴魄與劍魄得令,化為虛影,取到二人的血,隨後立即滴入古樹稍。
霎時間,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豆大的雨珠傾盆而下。
一道閃電擊中河端端,河端端身上的嫁衣化為黑炭。
“教授,你這是什麼鬼招,河端端不得被劈死。”
“我隻是小小發力而已,我怎麼知道那古樹怨氣如此之大!”
“河端端,端端,醒醒啊!主人,不要嚇唬我啊?”幾人嗚嗚咽咽呼喊河端端。
老祭司聽到吵鬧聲,急忙帶著村民趕來,雨水越發猖狂,好似要吞並整個村落。
“老祭司,他們想跑,難怪古樹怨氣如此之大。”
“直接殺了他們吧!留著無用,死了抽幹血祭祀古樹吧!”
淩一風率先起身,站在幾人麵前,眼神淩厲,豆大的雨珠在他麵前也變得細碎“你們這群沒腦子的惡人,到現在還在舔著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愚昧無知,惡心至極。”古樹發出聲響。
河端端也在此時緩緩蘇醒,劇烈的疼痛使她無法立即起身。
“你們口裏的老祭司,就是殺害村民的凶手。”河端端使勁吐露出話語。
“你騙人,怎麼可能是老祭司……”
“你們不信,可以去他屋內查看,床榻之下是通往古樹的密道,裏麵堆積著無數無辜屍體。”
“你們所看到的善惡無非是壓製別人的罪過!”河端端一字一句說在老祭司心上。
“無辜!?我好像沒有聽錯吧!他們怎麼是無辜呢?”老祭司緩緩開口。
“老祭司,你怎麼……?”村民開始七嘴八舌議論著。
“我怎麼?這不是你們逼的嗎?你們逼得我兒子慘死,我殺你們幾個村民有錯嗎?”
老祭司冷冷立在人群,不動半點神色,吐出的話語仿佛一把把刀子。
“要不是他們來此,今夜說不定我兒子就能複活了,不是嗎?”
“善惡自由定奪,我們皆是判官!”幾人同時說出反駁之話。
老祭司卻雙眼黯淡,抽出一半破碎的靈石,教授定睛一看正是雞肖獸。
隨後大喊幾人做好準備,幾人冒著大雨衝出人群,老祭司見此重重將靈石摔在地上。
琴魄與劍魄見此,立即變化出人形,拚命奔跑接住雞肖獸。
老祭司見此揮舞手裏的法器,變化出巨大石罩,擊退眾人,隨後拉扯住人群裏的小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