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外的保鏢發現範文傑被挾持,立刻往裏衝,卻發現門被反鎖了。
兩人立刻掏出槍,對著透明的玻璃門射擊。
子彈射在防彈玻璃上,被反彈出去。
他們是第一次來實驗室,壓根不知道玻璃防彈。
要不是反應快,第一時間避開了要害,不然就被自己給打死了。
範文傑已經從震驚中回神。
他的脖子被勒住,呼吸困難,顯得說話格外費力。
“理查,你幹什麼?”
理查是助理的名字。
維和隊員在範文傑的耳邊用自己的聲音說道:“看來,我這偽裝挺成功的。”
陌生的聲音傳入範文傑的耳裏,讓他臉色巨變。
“你是誰?”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話音落下的一瞬,範文傑就感覺脖頸猛地一痛,暈了過去。
實驗室外的兩個保鏢,將彈夾都打空了,也沒能擊碎玻璃。
隻好一人留下看守,一人去另想他法。
沒一會,離開的保鏢就被維和部隊的人用槍頂著額頭,倒退著回來了。
留下看守的保鏢想反抗,被一槍擊中眉心。
實驗室內,維和隊員見同伴來了,立刻開門。
一群人離開的時候,炸毀了害人的實驗室。
動靜鬧得很大,琨立刻就知道了。
但等他派人過來,實驗室淪為廢墟。
富人區的監控被全麵替換,維和部隊偷襲實驗室時,屏蔽了所有信號,以至於琨的人什麼線索都沒查到。
但他知道,維和部隊已經滲透進河市了。
他立刻派人全麵搜索河市的可疑人員,發現不對勁就立刻抓捕,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此時,天已經快亮了。
昏迷的範文傑被帶到了傅璟川的麵前。
冷水兜頭潑下,他被凍得打了個激靈,立刻清醒。
剛睜眼,他就看到了傅璟川陰沉的臉,瞳孔猛地一縮。
“你……你……你……”
磕磕巴巴了半天,也就吐出了一個字。
他雖然已經不是“滅狼”的股東了,但一直都有關注沈家這顆絆腳石。
沈家最近的動向,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可為什麼中毒的傅璟川,本該在沈家養病的他,會出現在河市?
突然間,他想明白了很多事。
傅璟川看著範文傑雙眸裏的情緒變化,就知道他猜到了一些事。
他畢竟是“滅狼”曾經的股東,定然不是個蠢貨。
不過沒關係,一個逃不掉的敵人,就算知道了他們的全盤計劃,也做不了什麼。
他直白的問道:“沈熾的毒,你能解嗎?”
這話直接驗證了範文傑的猜測。
他從地上爬起來,死死地盯著傅璟川,咬牙切齒的問道:“沈熾一直在演戲?”
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但他還是想親耳聽到確認。
傅璟川笑著點頭,“當然,沈家的人生來就有傲骨,寧折不彎,你們還真以為能將沈熾變成對付沈家的棋子?可笑!”
範文傑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沈家,好一個沈家!”
任誰都不會想到,被沈家放棄,被組織各種羞辱折磨,靠著一腔恨意活下來的沈熾,竟然初心未改。
可笑,真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