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他的質問,白穆與王禪當即就像泄了氣的氣球,誰叫人就是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殺的。
白穆歎了口氣道:“唉,姬兄我知道我們也有責任,要怪就隻能怪方成那狗東西太陰險,連我跟王兄都被他給騙了。”
姬常司冷冷一笑,看向王禪:“白穆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出來,非常可笑嗎?一個毛頭小子,他使的什麼手段,能騙得過王兄這位九級戰略大宗師?”
白穆看向王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對戰術方麵不是很了解。”
王禪幹脆不裝了,站起來說道:“你重孫在他的劍上,抹了劉家的71號,那劍還在擂台上,你自己可以去看。”
“王兄這麼說來,還是我重孫的不對了?”
“你重孫對不對我不知道,但是你重孫性格上有缺陷,這一點我以前就提醒過你們,你們自己不重視。
現在釀成大禍,你來問我要說法,這話說得過去嗎?”
白穆點點頭捧哏道:“那倒也是,如果你重孫劍上,沒有抹劉家的71號,有我們在他想死都難。”
“71號劉家可是從不外傳的,我重孫怎麼會得到71號?”
“或許劉家的人,也想要方成那狗東西死吧。”
“你是說劉家想借刀殺人?”
白穆翻了個白眼:“我可沒這麼說。”
五大家族表麵上同氣連枝,內地裏卻都恨不得另外四家家破人亡。
畢竟聯邦的這塊蛋糕就隻這麼大,五個人吃,哪有一個人吃的痛快?
白穆不是五大家族的人,他也不想摻和這種破事,隔岸觀火它不香嗎?
王禪說道:“事情就是這麼一個事情,至於方成那狗崽子,中途讓劍掉落,到底是故意為之,還是真不小心,這事我也說不準。
你要是真想弄清事情原委,給你重孫報仇,你大可去雨傾城那裏問問。”
問問?問個錘子,雨傾城瘋女人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自從方萬裏死後,那女人就不想活了,誰敢在這個時候去觸她的黴頭?
像姬常司這種家大業大,要錢有錢,要權有權的人,活的越久就是越怕死。
當然他是不可能承認自己怕死,按他的話說,他隻是不想跟雨傾城拚個同歸於盡後,便宜另外四家。
因為他是姬家的頂梁柱,他一死,整個姬家肯定會被其它四家,吃的連渣都不剩。
見姬常司沒話說了,白穆笑道:“姬兄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哼,這事不會就這麼算了。”
“姬兄順便提一句,給你重孫71號的那個人,叫劉大棒學院四年級學生。”
姬常司冷冷看了白穆一眼,甩袖而去。
見姬常司走了,王禪不由多看了白穆一眼,笑道:“這麼多年,還真沒看出來,你這老貨居然也是一肚子壞水。”
“什麼一肚子壞水,劉大棒的事我就不相信,你不打算告訴他?”
王禪點點頭,笑道:“本來也是,找我們要什麼說法?要找也該找劉家才對嘛,藥不是我們給的,人不是我們殺的,關我們屁事。”
白穆笑道:“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這不是你嘴快嘛。”
“行,那下次老子嘴慢一點,讓你這老貨說。”
說完二人相視一笑,彼此都打的是什麼主意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