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蟬一掃之前的頹廢,硬氣的說道:“我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我要是出了事,你覺得神使大人會放過你們?”
“神使大人?”歐陽絕哈哈一笑,像是聽見了一個可笑的笑話,接著盯著王蟬道:“咱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覺得神使大人還能回來嗎?”
“神使大人回不回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神族依然存在。”
“王蟬這話說出來,怕是你自己都不信吧?你要是真的那麼相信神族,你特麼的會這麼著急洗白自己?”
“你……你真的要背叛神族?”
“背叛?不不不,我隻是想強大自己,能更好的給神族辦事,到是你泄露蟲母的秘密,才是罪該萬死。”
“你真的就不念一點舊情了,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同僚,我死了對你也沒好處吧?”
“你活著對我也沒好處啊?”
“我活著蟲母就隻有一隻,我要是死了,世人就會知道還有一隻。”
“說到底你還是在威脅我。”
“沒辦法同僚一場,既然一起來的,還是一起走比較好你說呢?”
歐陽玉柯緊張的看向歐陽絕,蟲母這種事跟本就經不起查,王蟬這老狗真要跟他們魚死網破,最後大家都討不了好。
歐陽絕沉思一瞬道:“行吧,看在同僚一場的份上,我給你指條明路,同濟會除了你之外,不是還有兩大宗師嗎?
你去求求他們,我是真的沒有能力幫你。”
“嗬,那咱們就一起死吧。”
“你怎麼就這麼不聽勸,大家一起死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不死對我也沒有好處啊?”
“你……行!就一天,一天之後你是死是活,跟老子沒有任何關係。”
王蟬終於鬆了口氣:“歐陽兄,早這樣不就沒事了嗎?害我廢了半天口舌。”
“哼!”歐陽絕甩袖而去。
歐陽玉柯連忙跟上,避開王蟬後歐陽絕突然轉過身道:“王蟬這老狗,我看他是活膩了,以前我還想讓他自生自滅,今天他這就是在找死。”
歐陽玉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王蟬這老狗居然敢拿蟲母的事,來威脅我,他不死誰死。
“親愛的你想怎麼做?他畢竟是八級宗師,想弄死他可沒那麼容易。”
“我們是弄不死他,但有人能弄死他。”
“誰?”
“白穆。”
歐陽玉柯一臉茫然:“白穆能聽我們的?”
“他以前是不會,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你知道王蟬那老狗為什麼情願來求我們,也不去求白穆?以白穆大宗師的實力,還能護不了他?”
“他現是神族奸細,白穆的姐姐當年又是死在神族手上,白穆沒殺他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還能護他?”
歐陽絕搖了搖頭道:“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當年之事其實都是王蟬一手策劃的,而且據我所知,他姐姐到現在都還活著。”
“沒死?她在哪兒?”
“就在王蟬的手上。”
“那他為什麼不用這個,去要挾白穆,跑到我們家來撒什麼瘋?”
歐陽絕冷冷一笑:“他當然會去,但這是他最後一張底牌,用了以後想要東山再起就沒可能了,除非神族還能派神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