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鳶找了個位置坐下。

白玉棠見她左右環顧,好奇問:“你找什麼呢?”

泠鳶眨眨眼:“沒看見你們帶的禮物在哪,該不會……是空手來的吧?”

白玉棠尷尬的脖子都跟著紅了。

原本去醫院是買了東西的。

這次來的突然,還真給忘了。

可哪有懟著人的臉問禮物的,是真性情,還是故意給人難堪啊。

“傷好些了嗎?”

薄宴開口,算是暫時解救了白玉棠。

泠鳶摸摸頭上的傷,一臉哀怨,“縫了好幾針呢,險些沒變成禿頭。這手機還時不時來電話來消息,可惜沒一條是我願意看的。”

薄宴哪裏會聽不出來她的意思,這是在借機說他不回短信的事呢。

他淡淡道:“可以關機,這樣就能好好修養了。”

泠鳶拒絕,“那可不行,我怕錯過我想等的那個人的消息。”

一片安靜,略有些尷尬。

白玉棠的視線在二人身上來回切換著,最終還是聰明的選擇閉嘴不吭聲,當團空氣,快樂吃瓜。

又是片刻沉默過去。

薄宴本就是個話少的人,但他的存在感又極強。

泠鳶受不了的先開了口:“那個……你怎麼想著來我家看我了?”

薄宴看了白玉棠一眼。

白玉棠趕緊接話,“是這樣的,白洋你認識吧?你同學,我的表弟。”

泠鳶一聽這話,大概就明白他來的目的了,臉色冷了幾分。

白玉棠一見她變臉,心裏苦歎,這叫什麼事呢。

不過話都說了,也隻好繼續說下去,“我表弟和傅野關係很好,這幾天為傅野的事茶飯不思的,就拜托我來當個說客。我聽他說……這事另有隱情?”

泠鳶不客氣道:“我想我和白洋說的很明白了,這事是我和傅野的私事,他一個外人管不到,包括你也是。再者,受傷的人是我,你們若真想幫傅野,就應該努力去勸說傅野,而不是隻會來找我這個受害者。我和傅野之間的恩怨,也不是三兩句話就能抵消的!”

白玉棠雖然和泠鳶接觸不多,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懟。

不過這樣的泠鳶,和傳聞倒還挺相似的。

他笑了下道,“我就是幫表弟個忙,你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正好回家我也勸勸我那小表弟,別再管這事了。”

泠鳶直接不搭理他了。

反正按照原文的人設,原主也就是這幅大小姐的脾氣,情緒全都掛在臉上,她還挺喜歡這種方式的。

簡單,粗暴,直接,有效。

泠鳶又看向薄宴,“所以你今天,是陪著他來的了?根本就不是因為惦記我的傷?”

薄宴:“和他隻是順路而已。”

白玉棠瞪大眼睛看向薄宴:行!你可真是個好兄弟!賣他賣的毫不手軟!

泠鳶‘臉色’好了些,唇角揚起淺笑,“那我很高興。”

薄宴:“給你準備的禮物還在路上,明天能送到。”

白玉棠:嗯嗯嗯,合著就我一個裏外不是人的大怨種!

這時泠月嫣放學回來,見家裏的沙發上坐著兩個極品男人,微微愣住。

薄宴她認識,另一個桃花眼麵容精致陰柔,瀟灑隨性貴氣的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