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洋又八卦了句:“那薄宴哥,現在是不是很生氣?”
白玉棠:“你小子說的不是廢話麼,要不是你表哥我抗壓能力強,早都嚇得屁滾尿流跑了。你和泠鳶關係好,你分析分析,她最有可能去哪?”
白洋:“不知道,不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不定人還在榕城。”
白玉棠:“但願吧,你那要有消息,你立即通知我。”
白洋掛斷電話,把通話內容和傅野說了下。
傅野挑了下眉,“說實話我也猜不到。我要是能猜到的話,肯定幫著泠鳶藏身,讓薄宴永遠找不到她才好!”
白洋崇拜道:“不愧是我鳶姐,泰褲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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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夜城。
薄宴的辦公室裏很安靜,強烈的低氣壓仿佛殺死了所有會喘氣的生物,詭異而冰冷。
他坐在椅子上,麵對著落地窗,黑色碎發下的眸子,深邃處凝結著寒冰,而寒冰深處,又沸騰著燃燒的怒火。
他很生氣。
極度的生氣,讓他顯得越發的平靜。
這時桌上的手機,嗡嗡振動起來,是葉秋敏打來的電話。
“小宴,你今晚回來嗎?我可能是太激動了,竟有些失眠的睡不著,你要回來的話,我給你做個夜宵吃?”
薄宴掀起唇角:“不用了媽,今晚我不回去。明天一早,我派人去接你和柔柔,你早點休息。”
葉秋敏笑道:“好好好,那你也要多注意休息,早點睡,明天精神好好的去訂婚。”
“好,你放心吧。”
掛斷電話。
薄宴將身子和視線轉到辦公室內。
他對一旁話都不敢說的白玉棠道:“你回去吧,明天早上記得去接我媽和柔柔。”
白玉棠撓撓頭:“宴哥,嫂子那邊……”
“今晚就算掘地三尺,我也會把她找出來,明天準時參加訂婚宴。”
白玉棠離開後,薄宴把鐵砂叫了進來。
鐵砂一臉苦色道:“老大,還是沒有大嫂的蹤影,我已經加派人手擴大範圍了。實在不行,就隻能……動用其他勢力了。”
“你說,對女人是縱容些好,還是強硬些好。”
“啊?”
鐵砂大腦宕機了三秒後,欲哭無淚道:“老大,咱也沒和女人談過戀愛,這問題您不是應該問問白少爺?白少爺最懂了。而且,這人的性格也不一樣,這問題不好回答啊。”
“那你說,她為什麼要逃走,嫌棄我私生子的身份?”
“應該不會吧,嫂子要真嫌棄的話,也不會一直倒追老大啊。”
薄宴也這麼想過。
如果真是介意身份的事,不管是泠鳶還是泠震,都不會選擇他。
所以,是為了什麼?
明明都已經妥協要和他訂婚了,前一天卻突然逃了。
是因為白天二人爭吵的話?
“如果是你,在妹妹和老婆之間,你會選擇誰?”
鐵砂真的想跪下了。
他一個無父無母沒有兄弟姐妹的孤兒,要不是老大收留他,他早都不知道死在那個旮旯裏了。
他猶豫了好久,才慢吞吞的開口:“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兩個都想要吧。”
薄宴也是這麼想的,他都想要。
但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