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啊!為師對你如何啊!”

夏長卿,放下茶杯,瞥了一眼宛若一條死狗般,匍匐在地麵上的青年平靜道。

“嗚嗚嗚,師尊對我恩重如山,視為己出。

砰砰砰!師尊求求你原諒我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獨孤無敵,不停磕頭道。

“本座討厭便是賭毒二字,我曾經跟你說過,入我之門下,切忌不可觸碰兩道底線,毀我名聲。

否則本座將讓你神魂俱滅,你可記得。”

夏長卿,認真道。

“師尊的話,徒兒一直記得。都是穆家這個雜種故意設局陷害,引誘我入坑的啊!

求師尊法外開恩,重新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獨孤無敵,將責任全部推給別人,始終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敢做而不敢當。

“你放心去吧!穆家上下會給你陪葬。”

夏長卿,略微失望搖搖頭,袖口一揮,獨孤無敵來不及反應,身體連同靈魂便瞬間崩潰,化為一地灰塵。

“接下來該你們了。

你這頭人龍雜種,說要本座這顆頭顱,你可以來拿了。”

夏長卿,看了一眼地上的灰塵,眼眸斜轉,宛若頂級獵殺者,看向待宰羔羊一般。

“夏長卿,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我勸你馬上放開本少爺,我家老祖可是渡劫巔峰修士。

不怕告訴你,聖獸王與我們穆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他老人家可是媲美真仙境界的千丈蒼龍,神威滔天,神通廣大啊!

本少爺不知道你從哪裏學來如此詭異的神通,如果你放本少離開,趙淩月那個賤貨就歸你。你殺人我人寵之事,我也既往不咎了。”

穆海身體動彈不得,強撐鎮定,狐假虎威,裝腔作勢一番道。

連福苟大乘期巔峰的修為,都輕易被夏長卿製服,可見後者修為之高深,穆海隻能搬出自己最大的靠山,希望夏長卿可以知難而退。

“龍性本淫!

你們家族不就是那頭氣血虧敗,龍元暗淡的老龍發泄欲望後的雜交之物嗎?

你很以你的家族為榮?是渡劫巔峰的老祖,還是那頭一轉真仙境巔峰的老蒼龍啊?”

夏長卿,目光仿佛看向一個傻子語氣調侃道。

“夏長卿,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都已經打算既往不咎了。

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敢殺了我嗎?你就不怕被聖王執罰,我家老祖追殺嗎?”

穆海被夏長卿一口一個人龍雜種,侮辱得七竅生煙,他可是穆家含著金湯勺長大,最高貴的小少主啊!

穆海發誓等成功回到穆家,一定要舉全族之力,將夏長卿千刀萬剮,讓其神形俱滅。

“殺人很容易。

但本座享受的是摧毀你所有的信仰。

你們這些螻蟻般存在的意義便是讓本座在這漫長悠久的壽命之中,享受一絲情緒的歡愉,不至於太無聊。”

夏長卿說完舉起左手,對著黑袍老者輕輕一指,恐怖的空間壁壘驟然降臨。

“啊啊啊啊!夏大人,奴才再也不敢放肆了,饒命啊!”

福苟媲美合體期體修的身體,宛若被巨人捏在手中的嬰兒一樣,一寸一寸的骨骼被無情捏碎,深入靈魂的痛苦,使得老者七竅流血,瘋狂尖叫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