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孑哥!你沒事吧!”
貼心的屎蛋趕忙跑過來,貼心的叼給張孑一卷紙。
張孑接過紙,扯了兩張胡亂塞到鼻孔裏,對屎蛋擺擺手。
“去找妙妙,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在外麵不安全。”
“要不我先幫你叫救護車啊孑哥,你這個樣子......”
“我沒事。”
張孑擺擺手,嚐試站起,身子卻一點力氣提不上來。
“我自己有手機,待會我自己打,你先去找妙妙。”
“可......”
“快去快去,我知道你的實力昂屎蛋,咱倆身上有契約,你騙不了我的。”
屎蛋猛的停下,心裏並沒有驚慌感,反而突然擔心起以後的日子。
既然自己的實力被知道了,那他以後是不是得被逼著幹很多活了.....
話說自己裝嫩本就是為了擺爛。。。。
沒管思維發散屎蛋,張孑拿手拍了一下它的屁股,催了一下。
“快去,愣著幹嘛。”
“哦哦。”
屎蛋趕忙跳到窗戶旁邊,回頭看向張孑。
“那我走了啊孑哥,你自己小心。”
“嗯,有事給我打電話。”
屎蛋點了點頭,從十二樓的窗戶上一躍而下。
張孑見屎蛋離開,費力的朝身後挪了挪,靠在了床邊上。
啪嗒......
血液浸透了塞在鼻子上的紙巾,滴到了地麵上。
張孑趕忙將紙巾拔出來,鼻血如同決堤一般流出。
再次胡亂塞上鼻子,張孑有些惆悵的靠在床邊。
‘你狀態不太好啊。’
“嗯,顯而易見。”
投影思考了片刻,伸出虛幻的手朝張孑頭上抓來。
張孑沒有動彈,一坨血紅色的影子被投影抓在了手中,用力一扯。
‘就是這東西。’
“又是這玩意?”
張孑倒是認識它,這絕對是之前在貓咖裏看見的那個東西。
可是這個玩意是怎麼傳到他身上的?
‘是妙妙。’
“她?”
張孑倒是有些了然了,但是翟妙妙說的話仍然使他有些破防。
自己發身體肯定是出毛病了,今天住院的時候,本身就是想檢查一番的,但是奈何自己餘額不足。
倒也不是說不足吧,張孑一般習慣不論什麼時候都留上一萬塊錢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而當時給妙妙轉了一百以後發現居然不到一萬了,所以張孑當即決定出院,沒有進行接下來的檢查。
投影將血影一把捏碎,幽幽歎了口氣。
“這玩意,有點像那個啥。”
‘是血魔。’
“是我想的那個東西麼。”
‘是,就是它。’
張孑閉上眼睛,惆悵無比。
試著給老張老喬打了個電話,沒人接,估計正在哪裏玩的開心。
沒有聽屎蛋的,張孑並沒有去打120,無他,因為張孑已經沒有力氣拿手機了。
意識昏昏沉沉,張孑覺得自己得先歇一會了,等屎蛋把翟妙妙帶回來再說吧,自己先眯一會。
長舒一口氣,張孑徹底進入了歇逼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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