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屎蛋跟血魔戰鬥的時候,執勤的天軍神衛因為血魔的事情異常敏感,不如說所有神衛都在加班監視著城區內的靈能波動。
在察覺到屬於血魔波動的時候,神衛迅速前往,成功在屎蛋解決血魔前一刻抵達現場,見有貓先他們一步撲滅血魔後......
咳,當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竄出好幾隻漂亮靈貓,給了周圍神軍一人一巴掌。
於是,神衛便把始作俑者和它身邊的地雷攔了下來,原地盤問。
“名字?”
“翟妙妙。”
“年齡?”
“十七。”
“十七?”
神衛一臉疑惑,狐疑的打量著翟妙妙。
“你真的是十七?”
翟妙妙:?
“真的!”
神衛手裏的終端經過天都,翟妙妙,15三個關鍵詞搜索到了翟妙妙的身份信息。
“翟妙妙,嗯,還真的是十七。”
“你沒覺醒神通對吧,你旁邊這隻靈獸是誰的?”
神衛指著旁邊變回邏輯貓的屎蛋。
“是我....哥的。”
“你哥?你哪來的哥?”
翻了翻翟妙妙的戶口,除了父母便沒有其他人,但均標著已死亡。
“沒有血緣關係的,他叫張孑。”
“張孑?那個傑?”
“孑然一身的傑。”
見神衛皺著眉頭查看,翟妙妙心裏稍微有些著急。
屎蛋剛跟她說她好像把張孑給撞倒了,屎蛋說它走的時候看見張孑就坐在地上,鼻子還一直流黑血。
雖然屎蛋說了自己是因為血魔的影響才那樣的,但翟妙妙依舊很自責。
那些話都隻是她深藏心底的小小不滿而已,就像你忙了一天的母親上了一天班回來還要給你做飯一樣,即使她做菜不好吃,你也會因為看母親辛苦而不說,隻會把想法藏在心底,等待著時間將它徹底掩埋,直到這件事被徹底遺忘。
但她當時的狀態好像是被電線杆絆了一跤卻跟電線杆置氣一樣,怒氣止不住的迸發,完全控製不住,一點就炸。
翟妙妙突然覺得自己好沒良心,明明是張孑教會她做人,教會她當個正常人,五年來不停為了自己的事情忙碌,他又何嚐沒有怨言。
自己沒法像個正常女孩一樣是因為自己還在學習階段,她是個高中生,她該去幹這些事。
不能天天吃好吃的是因為張孑給她買藥劑,不能天天吃漢堡是因為張孑擔心她的身體發育。
而張孑呢,翟妙妙從來沒有見過張孑去過什麼娛樂場所,他的那幾個好朋友去打球,去網吧的時候,他總是泡在實驗室研究藥劑。
他甚至從來沒有好好睡過一頓覺,沒有好好休息一天,對比十七歲的翟妙妙,剛撿到翟妙妙的張孑何嚐不才十五歲?
十五歲的男生都在幹嘛?翟妙妙看自己的同班男生也知道一些,打球和泡網吧,談戀愛和躲廁所抽煙。
而在翟妙妙印象裏,張孑不是在忙就是在忙的路上,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學習,一個二十的年輕人過得跟社畜一般。
張孑到現在還在零境,翟妙妙覺得是自己耽誤了張孑突破,是自己讓張孑的身體出問題的。
她以為張孑是為了早早能賺錢才提前從神通府退學,提前進入社會。
本來她今天是想說服張孑不要再管她了,她真的沒辦法覺醒,本來好好交流的局麵被血魔攪和的一團糟。
一想到屎蛋所說的,張孑無助的坐在地上,鼻子裏不停流血的畫麵時翟妙妙就一陣揪心。
“神衛叔叔,我哥好像出事了,能快點放我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