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張孑睡的很香,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小蜜蜂,在一望無際的草原裏快樂的采蜜。
隻見張孑撲閃著翅膀飛到一個花骨朵上,仔細的嗅著著花朵的芬芳。
“嘶!夠味!”
花朵害羞無比,紅著臉對張孑說著。
“你是來吃使的吧!”
張孑壞笑著伸出舌頭狠狠舔了一口,滿滿的.....酸菜味?
嗯?酸菜????
張孑猛地從花朵中央抬起頭,那漫山遍野的鮮花不知何時變為了一顆顆散發著味道的酸菜,隻見酸菜們長出大手,伸手給了張孑一鼻竇張孑。
“你舔你呢!”
“!!!!”
張孑猛地坐起身子,鼻息間隱隱縈繞這一股酸菜味。
經過昨天一天的治療,張孑歇逼的五感都在緩慢的恢複中,估計沒兩天就能出院了。
揉了揉眉毛,張孑晃了晃腦袋,隻感覺鼻子要廢了,這得是多大味啊。
四處看了看,隻見身邊放了個袋子,裏麵滿滿當當裝的都是酸菜,張孑嘴角一抽,對著另一邊大聲喊道。
“劉德列夫!!!”
“哎....哎!”
旁邊的廁所裏跑出一個毛子,邊出來還邊提褲子。
“咋了咋了?”
張孑指了指身旁咕嘟咕嘟的酸菜,一臉無奈。
“你把酸菜放這幹什麼啊?”
“害,我還尋思啥事兒呢。”
“葉砸,你吃酸菜不。”
劉德列夫順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小桌,端正的擺在二人的病床中間,隨後口袋裏又隨後掏出一個奇奇怪怪的坩堝和一袋處理好的豬肉。
“你這口袋怎麼裝下這麼多東西的?”
“別問,問就是魔法。”
劉德列夫拿出一個奇奇怪怪的底座,將坩堝放在了上麵,拿出魔杖對著底座與坩堝中間說道。
“大呲花!”
隨著口令念出,一小股火焰從魔杖前端噴出,底座上瞬間燃起了火焰,劉德列夫把那袋酸菜和豬肉倒了進去,美美的煮起來。
張驊曄看著劉德列夫這嫻熟的操作,無語道。
“你又拿煉魔藥的坩堝煮酸菜,待會你媽來了不揍你?”
“害,黴逝.......”
說曹操曹操到,病房的門被邦的一下懟開,一個胖胖的毛子大媽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劉德列夫!你又拿坩堝撓酸菜啊?整個樓都你整的這死味!成天楊了二正五迷三道的,你想嘎哈!”
“那我不餓了嘛.....”
“餓了?你說你一身橫膘虎背熊腰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你要不拿你那爐鉤子豁愣豁楞肛門看看能豁楞出多少斤屎來?啊?”
“我!.....”
“你?你什麼你啊?成天吭哧癟肚嗚嗚旋旋的不長記性捏?你值不值道你那天那這玩意撓酸菜的時候老娘我剛拿它撓完魔藥,哎媽那一天吃的趕那螃蟹直吐沫子了還擱那不長記性呢?啊?不知道的還尋思你給人家二奶家洗衣粉給喝了?咋滴?你要上天啊?”
劉德列夫蔫巴的一句話插不上嘴,在被他母親教育的時候屁都不敢放,一個比他媽高快兩個頭的漢子在他媽麵前也是個乖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