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這兒是青幫的地盤?敢到這兒來搗亂,不怕全家外光光嗎?”全不戒和尚收起手上的黑幕,隔著一屋子的灰塵,陰森森地盯著門口、胖一瘦的兩人。
羅令飛很紳士地聳肩一笑,“全家死光光?哇,我當然怕了,我怕死了!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在我家那不死的麵前待上一秒鍾的時間。如果你真的可以,我倒不介意你幫我把那老不死的幹掉,免得他在我做事的時候指手劃腳的!渡邊,你看這個和尚身手不錯,要不,你去陪他玩兩招?
渡邊和尚聽完,提起銀孟大的拳頭就衝那全不戒和尚而去,拳頭劃破空氣,居然產生了如同燥破一般的聲音。見這狀況,全不戒和尚哪敢硬接,沒等拳頭到自己跟前,頓時身形一閃,想以自己的快速身形贏得戰局上的優勢。
也許是他還分了一部分心意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羅令飛身上,因為這年輕的男子實在讓他看不透底細。渡邊和尚的拳頭卻像電子的飛毛腿導彈一一般,跟著全不戒和尚的身形而去,破空的聲音震得屋裏的玻璃發出陣陣高頻的振動聲。
呼地一聲,全不戒和尚還沒有反應過,渡邊和尚那有兩顆鴨梨大的拳頭就砸在了全不戒和尚的胸口。二少爺躺在地上,都聽到全不戒和尚身上那肋骨斷裂的聲音。
如同電影重演一般,剛剛二少爺被打得一路噴血的場景再次在全不戒和尚身上重現。二少爺心裏一樂,頓時又是吐出兩口一直悶在胸口的鮮血。不過,雖然又吐血了,但是二少爺心裏是相當地高興,簡直高興得沒法形容。
“少主,這和尚的魔功好像剛剛開始練,連我的一拳都受不了,實在是不爽,和尚我不打了!”渡邊和尚一手摸著肚子,一手摸著腦袋,樂嗬嗬地道,“就是這小子不知道會不會快死了,看他都吐了一地的血!被這和尚的打成這樣,唉,真丟二少爺都被他說得感覺自己真的丟人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二少爺一點昆侖的道法都沒有學過,上山的日子全混了,最後學了雞肋無比的“昆侖仙龍霸”,還沾不得女色。
“誰說他快死了,我卜的卦相告訴我,你我都死了,這小道士都不會死!”羅令飛斜靠在門框上,一臉無賴的表情,“快動手幫幫這小道士,你不會是要我親自一動手吧?”
渡邊和尚摸摸腦袋,憨厚地笑了笑,“少主說的是,少主說得是!”然後,渡邊和尚像變法術一樣,一樣接一樣地從衣服裏掏出各種藥瓶子,看看這個也不對,看看那個也不對,最後擺了一地的藥瓶子。
“用這個百花丸?不對不對,拿這個玉露散?也不對!這個?那個?”琢磨了半天,那渡邊和尚也沒有想出來用哪種藥來救治二少爺。三少爺也隻能躺在地上,無奈地幹瞪眼。
“我說渡邊大師啊,你老人家玩了這麼多年的藥,怎麼救個小孩兒都要這麼大半天?”羅令飛靠在門邊,翻翻眼睛,一邊看打量著床上的裸女,一邊嘲笑忙得滿頭大汗的渡邊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