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菊治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早上好!”冬香也麵帶微笑回應。
“你發覺了?”
“發覺什麼?”
“我剛才愛撫那個地方。”
菊治把手放在冬香的雙腿之間,冬香搖頭道:“你怎麼這麼討厭……”
“可是,已經濕了。”這時,菊治起身壓到了冬香上麵,他雙手用勁圍著冬香,雙方的局部緊緊貼在了一起。
兩個人就這樣擁抱了一會兒,菊治想要進入的時候,冬香也微微挺起腰來,清早剛剛睜眼後的性愛開始了。
昨天晚上,菊治達到了頂峰,今天早上就恢複了精神。
身體恢複得不慢,是由於擁著冬香柔軟的肌膚睡得很甜,還是因為女方非常出色呢?菊治的局部和冬香的花瓣再次結合,他以動作示意了開始。
昨晚的那種迫不及待已經消失,而且更令人欣慰的是雙方都達到了高潮。這份體驗使二人信心倍增,可以細細地享受彼此帶來的快感。
菊治麵對麵地凝視著冬香漸漸燃燒起來的表情。
在透過窗簾縫隙射進的淡淡晨光之中,冬香閉著眼睛,雙唇微張,眉宇之間稍稍皺在一起,好像哭泣一般,緊接著又顯得非常痛苦,但是仔細觀察,卻在貪婪地享受快感。
被冬香不絕於耳的低沉甜美的呻吟誘惑,菊治的上身慢慢倒下,當雙方胸部疊到一起時,他在冬香耳邊細語:“冬香……”
昨晚冬香陶醉於誘人的歡娛中,今天她很快就有了感覺並主動配合,菊治為此很感動。
不管怎麼說,男人喜歡性感的女人。女子毫無保留地接受自己,並且馬上有所反應,這種大方的做法讓男人心中十分高興又充滿憐愛。
“冬香……”
菊治繼續呼喚,冬香隻有一個“哎”字。
可能的話,菊治希望冬香回叫自己的名字。比如“菊治”或“菊治先生”等,叫“老公”也可以。如此要求對方,他感到有些難為情,但還是試探道:“叫我老公……”
冬香是否明白了呢?她繼續喘息著,被其感染的菊治禁不住又喚了聲“冬香”。
她清楚地答道:“老公……”
冬香總算這樣稱呼自己了。從這個稱呼中,菊治感受到了把一切交給自己的女人那種甜蜜的溫柔和深深的信賴,他加緊抱住了冬香。
語言真是愛情的潤滑劑。
“冬香”一聲呼喚,“老公”一句回答,這兩個詞語回聲般彼此交錯,二人開始向頂峰衝擊。
攀岩過一次的道路,第二次會變得更加容易。
眼下冬香確確實實地朝著頂峰奔去,在她的歡聲和狂亂舞動腰部的帶領下,菊治隨之也開始了衝擊。
但他總覺得就這樣達到頂峰極為可惜,可能的話,他期望再多享受一會兒現狀。
他伏在冬香身上,慢慢停住了動作,仿佛勒緊了手中的韁繩般用身體訴說:“再等一會兒……”
然而冬香並不停下,眼前的她在激情中確實已經變得相當放蕩。發動戰爭的雖說是男人,可女人一旦參戰,就會變得貪得無厭。
菊治當然不會討厭女子的積極參與。相反,他會覺得對方更加可愛,因此更加歡欣鼓舞。
但男人的性是有限的。與女性沒有射精、可以無限延伸的性相比,有限且空間狹窄的性揮刀挑戰的話,絕對沒有贏的可能。
能否衝上頂峰是男人成敗的關鍵。因為男人一旦達到高潮,接著就會萎縮,就和一具會呼吸的屍體沒有兩樣。
菊治緩緩地踩下刹車般暫停了動作。
“唔……”接著冬香就發出了不滿的叫聲。
好像在抱怨:“在這種關鍵時刻,你怎麼了?”
在攀登了百分之八十的路程時被迫止步,的確令人難以忍受,這樣一來,之前的種種努力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對不起……”
菊治心中的歉意沒說出聲,隻是靜靜地吻住了冬香,希望她能就此忍耐一會兒。出於這種考慮,菊治的吻從冬香的唇移到肩頭,然後轉移到耳垂。
冬香一個激靈拚命地搖起頭來。
菊治應該知道那兒是冬香極端敏感的地方,除非極特殊的時候,很少觸碰那裏,既然犯了這個禁忌,向上攀登的腳步就再也無法阻止了。
冬香仿佛再度受到鞭打的烈馬般狂奔開來,菊治變得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然而,一旦母馬“嘶嘶”嗚叫開始狂奔,再怎麼厲害的公馬也製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