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初心中歡喜，說話的語氣也是開心，“師父，打算怎麼罰？”
言塵摸了摸她的頭，讓她自己選。
葉如初慢悠悠從床上起身，看了看四周，拉起被子墊在地上，她的膝蓋已經青紫一片，斷不敢再跪在光禿禿的地上。
鋪好地麵又從床上拿了個枕頭，枕頭墊在腹部。
準備好一切，正當她準備跪上去的時候，發現有些不妥。
隨即，在言塵打量的目光下，褪去下褲，露出有些紅腫的肌膚，說實話言塵看到這裏，就已經開始打退堂鼓。
看著乖巧自覺的小徒弟，她心中不免心疼起來，太乖的孩子也不好，容易被人欺負。
她緩緩屈膝跪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枕頭挪到自己的腹部，抬頭看向言塵。
“師父，這樣罰……”
有些紅腫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涼涼的風，吹的她身體有些顫抖，葉如初害羞地把臉埋進枕頭裏，等待著師父的責罰。
言塵頓了頓，溫柔地開口。
“把頭伸過來，不要把自己悶壞了。”
“先把二十藤條還了，再補三十檀木尺，這期間，你可以喊，不可以躲，明白嗎？”
葉如初小聲說著，“師父，這裏沒有檀木尺！”
言塵笑了笑，蹲下身子。
讓她與自己對視，葉如初看見師父眼裏的心疼，自然歡喜。
她輕輕抱著言塵，傲嬌喊著，“師父～”
言塵也回抱著她，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柔聲道，“一下檀木尺是兩下軟尺，一下藤條是四下軟尺，一下重尺是三下軟尺，徒兒想如何罰？”
葉如初聽得是一愣一愣的，原來代換關係是這樣的，她突然起了好奇心，“師父，罰跪能折算嗎？”
言塵一愣，嘴角一抽，“可以……那數目得由為師來定。”
“師父今日是打算，拿藤條來打我嗎？”
言塵麵露不悅，語氣帶著絲絲寒氣，“怎麼不願意？”
“師父，你要是再這樣說，徒兒要有小脾氣了。”
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她巴不得師父收拾她，不知為何，雖然害怕疼痛，師父的責罰卻讓她心安。
言塵被她的樣子逗笑了，“為師不說就是，徒兒勿惱。”
葉如初仔細思考，想著代換的關係，再想一想自己的身體情況，聯想一下她欠的債，最終決定。
她試探性問道，“師父，那今日能把債還一半嗎？”
言塵麵無表情地開口，“還欠多少？”
“二百四十尺。”
“想怎麼還，隨你，為師不會少一下，隻會多打。”
葉如初喃喃自語，“檀木尺和藤條是1:2的比例，換算一下就是一百二十下，好像受不住……”
言塵抿唇淺笑，眼底被笑意鋪滿，誰家的徒弟如此可愛，睜眼一看，原來是她自己家的。
葉如初心裏盤算著，一次性還清。
可惜言塵給她當頭一棒，“別想一次性還清。”
師父說不行，那她基本上是受不住的，防止師父擔心，還是小心些。
葉如初最後妥協，“師父，今日還六十，加上原本的二十，一共八十。”
言塵臉上的笑容僵住，頗有幾分氣惱，“為師應該讓你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體素質！”
葉如初搖晃著腦袋，一臉決然之色，轉身就跪，趴在床邊自己鋪的地上，等待著她的責罰。
這不知道是第幾次，言塵拿葉如初沒有任何辦法，她此刻下意識到，她的底線對葉如初而言，似乎就沒有存在過。
言塵扶額輕歎，撿起地上的藤條，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葉如初的團子上。
一陣涼意突然襲來，讓葉如初有些害怕，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
“自己選的，可別後悔，還有之前的抄寫，記得寫。”
葉如初側目看向言塵，“師父～事後記得哄我。”
一道藤條破風而來，回應著葉如初的話，團子上的疼痛瞬間席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