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妃一揮手把茶杯甩在地上,臉上全是陰狠的怒氣。
跪在地上說萬福泉瑟瑟發抖,生怕惹怒了這個看著人畜無害,實則滿心惡毒的主子,自己沒了小命。
他知道自己現在和榮妃,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隻有扒著榮妃他才能活下去。
萬福泉陰冷的一笑,心底冒出一個無比陰狠的想法。
“娘娘,今日清貴人敢借著皇上的恩寵,這麼明目張膽的踩在您臉上,來日必成禍患。”
榮妃一聽這話,冷靜了下來,眼前的這人是父親扶在這個位置的,就為了在宮裏助自己一臂之力。
“那怎麼辦?難不成把她處理了!眼下皇上對清貴人正喜歡呢!清貴人獨得恩寵。”
萬福泉附身到榮妃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
聽的榮妃心裏舒暢,“好!就這麼幹!不愧是父親看中的人,這事辦成了,本宮不會虧待你的。”
萬福泉一聽這話,頓時喜笑顏開,臉上的褶子擠在一起,看著很猥瑣。
“奴才多謝娘娘提攜,以後娘娘就是奴才的天,奴才願為娘娘肝腦塗地,這事奴才保準辦好。”
萬福泉的一通馬屁拍的榮妃心裏高興了不少。
“行了!就你會說話,快去辦事吧!”
“好嘞!奴才下去了!”
榮妃擺擺手示意萬福泉下去。
等萬福泉下去之後,榮妃身邊的侍女玉心開口,“娘娘,這法子可行嗎?”
“可不可行,都是萬福泉做的,就是皇上追究起來,又幹本宮什麼事!”
榮妃陰狠的一笑,隨即想到什麼,“玉夭還沒有回來?”
“回稟娘娘,還沒有回來。”
玉心玉夭是榮妃從家裏帶進宮的,都是父親挑選的機靈丫鬟。
這些年也幫了榮妃不少,這次讓玉夭回家去給父親送信,還是父親點名讓玉夭去的。
也不知道有什麼事,需要這麼長時間。
“老爺……別……別這樣……”
榮太師府的書房內,榮妃口中的玉夭正衣衫不整的坐在榮太師懷裏。
“心肝兒……寶貝……快……讓老爺好好疼疼你……”
榮太師一雙手幹癟的手,肆無忌憚的摸著玉夭胸前兩團雪白,眼神迷離,渾濁的眼睛充滿情欲。
而玉夭則像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榮太師懷裏,任由榮太師揉捏,媚眼如絲的看向榮太師,嬌滴滴的說,“老爺,心肝兒現在就是您的......”
榮太師眼睛一亮,一把將玉夭壓倒在地上,嘴巴毫不客氣的啃咬著玉夭細嫩的脖頸。
“啊......嗯啊......”
榮太師一陣瘋狂過後,喘著粗氣把頭埋在玉夭胸上。
榮太師的一番折騰,已經讓玉夭精疲力盡,雖然榮太師老了,可是折騰起人來玉夭都招架不住。
玉夭累得動都不想動,身子酸軟無力,連說話都懶得說了。
她的身上全都是榮太師留下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
榮太師一雙大手,輕柔的撫摸著玉夭光滑的肌膚,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
“心肝兒啊,你知道嗎?你爹讓人給我捎話,說你娘病重。”
榮太師一邊說一邊用指腹,輕柔的摩擦著玉夭身上的青紫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