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茹隻能發出嗚咽聲,怨毒的視線瞪著明徵,血混著眼淚掉下來,猙獰可怕。毒的視線瞪著明徵,血混著眼淚掉下來,猙獰可怕。
她的臉不能毀。
她還要跟周靖結婚,她還要做周夫人。
都是明徵。
都是這個賤人,她該死!
她抓了一塊玻璃猛地起來,目標是明徵的大動脈。
然而背對著她的人,像是後麵長了眼睛,轉身側踢,陳茹身子在空中劃出一條拋物線,砸到落地窗前,失去了意識。
她的狠厲落在那兩人眼中,他們再也撐不住,雙腿一軟癱在地上,瞬間地上洇濕一片。
被嚇尿了。明徵嫌棄蹙眉,側過身抽了張濕巾擦手。
“你們以前給陳茹做過事?”
兩人對視一眼,顫抖著雙眼點頭。
“陳茹在高中時就找我們兄弟做事,小的事情隻是幫她威脅一些人,大的事情……曾經有一個女生跟她競爭校花,她讓我們劃傷了女孩的臉,那個女孩後來抑鬱自殺了。”“高中那會兒周少談過戀愛,陳茹知道了讓我們找人把那女孩用了強……”
“還有大學,周少爺追求電影學院的校花,陳茹利用關係逼著那女孩兒退了學,還把那女兒送到了一個老男人床上……”
越聽明徵雙唇抿得越緊。
這已經不是沒有禮教,簡直目無法紀,禍害一個!
這種人怎麼還配活在世上!“證據可都留著?”
“留著,我們生怕陳茹卸磨殺驢,證據都好好存著呢,這些年的轉賬記錄也都在。”
濕紙巾被扔進垃圾桶,明徵看向兩人,那兩人卻瑟縮起脖子,愣是不敢跟她對視。
“現在帶著陳茹下樓去警局,自首並檢舉陳茹。”
“如果你們趕跑,這個花瓶就是你們的下場。”
話落她修長的手輕輕一拂,台麵上的花瓶落地,應聲碎成無數片。
兩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我們聽明小姐的。”
明徵沒再看他們,邁著不急不緩的步伐走出了房門。
既然用了這具身體,她也該為原主做點事情。
半個小時後。
明徵走下出租車抬頭看著“明公館”三個大字牌匾。
這是明家世代傳下來的宅子,可如今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已經成為了陳家的財產,連陳茹都能對她說出趕出家門這種話。
不過很快,她會替原主拿回這一切。
陳茹和他弟弟是龍鳳胎,從小就是被嬌慣長大。
聽說陳茹因為明徵被看押,陳家上下亂了。
“這個混賬東西,這個家裏給她一口吃喝,她竟然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錢鳳生了一雙丹鳳眼,沒有嫵媚反倒是麵相顯得有些凶狠。
“就明惠那樣的女人能教出來什麼好女兒?我就說這孩子難管教,你看看現在就惹事了。”
“這個掃把星不過是仗著手中有明惠留下來的股份才敢這樣,現在是欺負茹兒,下一個就是你跟我。”
“我不管,我的寶貝受了欺負,那個賤人必須千百倍的償還!”錢鳳還不知道陳茹毀容,還將要麵臨刑事責任,她以為陳茹隻是跟以前一樣胡鬧被帶去警局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