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記得,你爹和你外祖父的棋藝可都不怎麼樣啊。”
“我的棋是裴伯伯教的。我兩歲那年,母親身子不好,我便一直在我外祖父那住著。
外祖父和裴伯伯向來交好,裴伯伯從友人那得到了兩副棋子,一副送給了我,一副送給了安月郡主。
後來安月郡主的那副讓安月郡主當石子射彈弓玩了,裴伯伯說安月郡主喜武我喜文,從那之後便是裴伯伯教我下棋,外祖父教安月郡主功夫。”
“怪不得啊,安月那丫頭的武功這麼好。”
“再來一盤。”
景致帝也起了興致,拉著薑初顏又下了一盤棋。結果,下了一盤又一盤,景致帝的興致倒是越來越高了。
“咳咳~~”
一旁的皇後輕咳兩聲,示意景致帝,景致帝這才放棄了再來一盤的衝動。
“安月那丫頭在東界可還安好?”
“東界暫無異動,一切安好。安月郡主在和裴將軍一同練兵,加強邊防。”
“安好就好。東玄易主,不知道還能安生幾日。”
“前幾日陸文昭回京了?”
“是。”
這皇帝怎麼什麼都知道,就連陸文昭回京都知道,不是都說皇帝日理萬機的嘛。薑初顏在心裏默默吐槽,不知道皇帝還會問什麼。
“今年過了,陸文昭這家夥也該回京了。這家夥可有什麼喜歡中意的女子?”
“皇上可是要為陸大人賜婚?”
“這家夥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了。”
多的老皇帝也就沒說什麼了。
“顏兒,這幾日攸攸的心情不是很好,你去陪她說說話。”
“是,皇後娘娘。”
“既然朕為你們賜了婚,你就隨著賀兒也叫一聲父皇、母後吧。”
“是。拜見父皇、母後。”
薑初顏隨著丫鬟去了魏許攸的宮殿,魏知賀不知道和皇上在說些什麼,看樣子表情很凝重。
“因為表哥不開心?”
薑初顏看著魏許攸悶悶不樂的。
“表哥明日便要動身了,你要不要去送送?”
魏許攸搖了搖頭,薑初顏明白魏許攸也是想明白了。
“我知道你考慮得是什麼,我隻想告訴你一句話,遵從自己本心。”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遵從自己本心。你若放棄,可能會是遺憾。你若不放棄,可能會是磨難。一切由你自己考慮,自己抉擇。若你選擇了,就不要後悔,堅定的走下去,因為那是你的選擇。”
“顏兒姐姐,你這和沒說不是一樣嘛。”
“攸攸,感情,隻能由你自己來做決定。”
兩個人在一起總是有舍有得,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怎麼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沒美滿的。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就下雨天兩個人一起撐一把傘,它隻能向一邊傾斜,總是有一個人要淋濕的。
“這樣會不會太招搖過市了?”
薑初顏無語的看著城門外秦熠坐在高頭大馬之上,身後跟著一隊又一隊的將士,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要去剿匪嗎?
“這是秦熠故意的。”
故意的?薑初顏微怔,難不成朝廷有內應?也是,就算這山匪再厲害也不過是占山為王的土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