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刺殺我們。”
薑初顏早就已經猜到了回去的路上不會太平,不過這來的也太心急了,才第一夜啊,這八成就是跟著他們一路了吧。
秦熠很是無奈,他這個妹妹看著柔柔弱弱的,實則牙眥必報非常記仇。
小的時候他打碎了她的糖葫蘆,然後三天他無論吃什麼東西都被顏兒給打翻,隻能晚上躲在被子裏偷偷吃。
“行了,回吧。去找店小二再換個客房吧。”
新的客房還需要收拾收拾,薑初顏和魏知賀坐在小院中。
剛才打鬥的痕跡和血跡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現在坐在這絲毫聞不到血腥味。
“你覺得背後的人會是誰?”
“沈家”
“魏懷沉的外家?”
薑初顏一怔,沒想到魏知賀說的竟然會是沈家。
“為什麼這麼說?”
她了解魏知賀,若不是有一定的推測,他不會說是沈家的。
“魏懷沉的外祖沈樹署是禮部尚書,當年對大理寺丞有知遇之恩,所以一直將沈署封為上賓。
若是沈署有事要求大理寺的話,一定能辦到,更何況是殺一個邊關沒有任何權勢的女子呢。”
“對,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穀雨已經答應承斑不會說出真相,這件事情也不會牽連到承殳,那承斑為什麼還要找人讓這件事情直接跳過昭獄呢?”
這明顯是多此一舉,若不是此事,他們短時間還真的不能把承斑怎麼樣了。
“一旦讓昭獄參與,陸文昭定然是要親自審問穀雨的,到時候穀雨怎麼說就不一定了。
承斑定然是想著走個流程,把這件穀雨這件事情公之於眾,好讓穀雨有一個光麵公正大的死法。”
薑初顏總覺得這其中的有很大的問題,她能想到魏知賀定然是猜到了的,現在估計又是讓他不要多多想,魏知賀怕是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吧。
“能辦到這件事情的人朝野上下有不少的人呢,為什麼就說是沈家?”
這其中定然還有其他的原因。
“當年承辦的戍城縣令就是沈署推薦上去的,而且這些年聯係從來就沒有斷過。”
“那這樣吧,我們來打個賭。”
魏知賀笑著開口
“什麼賭?”
直覺告訴她,魏知賀定然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長離不是派人去跟著那兩個刺客了嘛,順著背後的線索若是查到沈家就算你輸,若是沒有查到沈家就算我輸,怎麼樣?”
“好”
薑初顏十分痛快的答應了,之前刺殺他們的是閻王殿的人,這次估計也不例外。
閻王殿的事情可不是誰想查就能查到的。
魏知賀笑的得意,這小丫頭還是這麼笨。
他既然這麼篤定地跟她打賭,就一定有把握自己會贏。
“那賭注怎麼算?”
薑初顏思考了一下
“要是我輸了,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要是你輸了,你就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都可以嗎?”
“隻要不是那種傷天害理,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