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小心翼翼地問,“姐,你是不是發現他…做了什麼特別過分的事兒?”
“前幾天晚上,我身體不舒服,我試圖想讓他帶我去醫院檢查,我打電話給他,他回答得很不情願,說他很忙,晚點的時候,他發了他跟一個女人的親.密照給我。”
溫晚這麼一聽下來,那不就是那天她在KTV遇到的嗎?!
“你說,他不願意關心我也就算了,還要拿這種照片來惡心我一個孕婦!這是人幹的事嗎?”
“這實在太過分了!那然後呢?他回去之後,你們怎麼談的?”
溫彤:“我下定決心要離婚,我起草了離婚協議書,我什麼都不要,可他還是不願意簽字,說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離婚,一氣之下,他推了我一把,於是我就在這醫院裏了。”
“姐,徐浩那個男人,早就該遠離他了,你知道嗎?我們公司部門前幾天晚上聚會,我在KTV看到他跟一個女人在一起,我本來想告訴你,但又怕影響你情緒,原來你都知道。”
溫彤:“是啊,我都知道,我隻是不想你擔心,故意騙你說我過得很好,其實我一點兒也不好,晚晚,我該怎麼辦?他一直不肯離婚,我真的不想再跟他過了!”
溫彤抱著溫晚,邊說邊掉眼淚。
“姐,你先別激動,我幫你想辦法,婚是肯定要離的,不然你受到的侮辱和傷害隻會越來越多,但是你不能這麼傻,什麼都不要,你淨身出戶,讓他的錢留著給別的女人花嗎?你傻呀你,你兩年的青春就白費了!”
溫彤:“可是…可是我這兩年,也沒有為徐家的事業付出過什麼,我拿他們家的錢不太好吧……”
溫晚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和心酸。
她的姐姐,到底還是太傻太善良了。
“姐,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兩年的青春值多少錢了?你知道嗎?二十歲到二十二歲,兩年最好的青春年華,遇到了他這樣的渣男,如今要離開了,跟他要點補償怎麼了?”
溫彤還憂愁著,“小晚,現在不是補不補償的問題,現在是徐浩根本不肯離婚,即使我什麼都不要,他也還是不肯離。”
溫晚也搞不明白了,這傻逼,堅持這段婚姻的意義是什麼?
……
傅謹洲來了醫院,找到了溫彤所在的病房。
“謹洲,你怎麼來了?”
溫彤表示很驚訝,她看著溫晚,不會是她叫他過來的吧?
“聽說你住院了,來看看你。”
“謝謝。”
“沒事,你人怎麼樣了?”
“我還行,沒什麼大礙。”
陸硯拿著葉酸來給溫彤,見到了傅謹洲。
“挖槽!你怎麼在這?!”
陸硯見到傅謹洲,還以為見/鬼了,不是,這家夥,怎麼會在這呢?難道他跟徐太太有什麼關係?
傅謹洲倒是淡定,“有什麼奇怪的?”
“不是,你們…你們什麼關係啊?”
陸硯看著溫彤,傅謹洲,還有溫晚這副陌生的麵孔。
溫晚也跟溫彤對視了一眼,原來傅謹洲跟這醫生是認識的,而且聽講話的語氣,兩人似乎關係很鐵。
傅謹洲拉著溫晚,向陸硯介紹道,“這位,是我老婆,溫晚,旁邊這位,是她姐姐,溫彤。”
傅謹洲又跟溫晚說道,“這位醫生,叫陸硯,是我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