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抱歉,那我的房間在哪裏?”
薑知顏不願與裴鶴年多費口舌,起身準備離去,卻被按著又坐了回去,
“別動。”
很難想象,外表沉穩禁欲實則無情無欲的裴鶴年會溫柔體貼的給她吹頭發,
吹風機裏傳來巨大的嗡鳴聲,二人一陣無言,骨感的長指時不時的劃過頭皮,
淡淡的雪後鬆木縈繞於鼻尖,
舒服的薑知顏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一道驚雷聲起,薑知顏被嚇得一哆嗦,
這才意識到,吹風機早已停止了工作,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她覆蓋,像是野獸圈定自己的領地一樣,將她完完全全籠罩在他的身下,
二人親密的幾乎完全貼合,男人的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沉欲,
粗糲的指腹把玩著她的小手,暗啞的嗓音附在她的耳邊,
“吹完了,薑薑,有什麼獎勵嗎?”
薑知顏嚐試著掰開束縛自己的大手,卻適得其反,使得男人將頭整個埋入她的脖頸,蹭了又蹭。
“是你自己主動給我吹,而不是我求著你吹的,為什麼要給你獎勵?”
小奶貓的邏輯很清晰,但裴鶴年聽的很不高興,
所以,有些東西,還是要自己主動點。
“唔”
薑知顏被腰間的大手在半空中調轉了方向,
此時她正被裴鶴年欺壓在梳妝台上,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狂野的吻如窗外的暴雨般落了下來,使得她承受不住的發出了聲音,
這聲音就像是導火索,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吻的更加用力,
逼仄狹窄的空間,男人的大腿強硬的擠入了她的浴袍之中,
她能感覺到裴鶴年身上那種幾乎快衝破肉體的瘋狂侵占,
他在努力的克製壓抑著,觸手可及的酣暢淋漓,
他想要她,二人心知肚明。
“薑薑,可以嗎?”
一吻結束,他抵著她的額頭,目光中是薑知顏從未見過的深情,
薑知顏在心裏罵了句騙子,
裴鶴年要是愛她,母豬都能上樹。
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當然不可以!”
裴鶴年低著頭,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底一片烏沉,
“嗬,我就不該問你的,薑薑。”
感知到了危險,薑知顏條件反射的往後退,可她的身體本就柔弱,落在裴鶴年的手裏,無異是螞蟻對上大象,
根本沒有勝算。
“裴鶴年,你要強迫我嗎?”
裴鶴年輕勾下唇,小奶貓還真會拿捏他,雖然不屑,
但是……如果那個人是小奶貓,他當然不介意使點手段,
比如,粗糲的指腹由手滑到了腰腹,引得薑知顏陣陣顫栗,
“薑薑,我們還沒有離婚,履行丈夫的義務,想讓薑薑快樂一下,
怎麼能叫強迫呢?”
薑知顏被裴鶴年的厚顏無恥整愣了,
又聽他繼續說道,
“是用這還是用這,薑薑選一個吧。”
都到這個地步了,薑知顏當然是選手了。
“乖,那我今晚就委屈一下。”
對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裴鶴年,
薑知顏此刻在心裏將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拎出來罵了一邊。
可沒等她罵完,裴鶴年已經忍不住了,
這一次,沒有理智可言,就連薑知顏都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