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崽崽比,誰更重要?”
二狗子幸災樂禍,
【哦吼,要翻車了吧。】
薑知顏聽後,憨憨的反應慢了半拍,
小巧淺粉的手指,指向自己的心髒,
“一樣重要,京京在左心房,崽崽在右心房。”
【牛*!】
周稚京的唇角蕩漾著令人目眩的笑容,抬手,將薑知顏的小手握入手心,
放在唇瓣,斯文有禮的落下一吻,
克製又禁欲,讓薑知顏更饞了。
“你說他還能忍多久?”
【我覺得他是在為吃你做鋪墊。】
男人突然傾身過來,身上淺淡的清香,浸入薑知顏的鼻翼間,
她不明所以,“這是?”
“一個戒指而已。”
他說的輕描淡寫,好像真的無足輕重,溫潤的玉戒,普通的外表,戴在薑知顏的手上,
本就如玉的指節,更是將玉戒襯的漂亮極了。
【臥槽!】
【它可真的一點都不普通,帝國是統治權力,
你戴著它,周稚京不在你就是最有話語權的那個。】
“就這?”
普通的白玉戒,連個雕刻都沒有,
也就摸著舒服。
【戴著啥感覺?】
“感覺有點瑪麗蘇那味了。”
二狗子:。。。。他就不該問。
“喜歡嗎?”
薑知顏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她很喜歡,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周稚京渾身激動到發顫,
小姑娘的下顎抵在他的肩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
“喜歡,隻要是京京送的我都喜歡。”
攔腰入懷,他的心似要跳出胸腔,
“寶寶,你是我的,
不可以離開我哦,否則……”
瘋狂又病嬌的言論自然不可能直白的講出來,
對於周稚京的心聲,薑知顏如今是一點都不怕,
周稚京現在是哪怕傷害自己都不會傷害她。
夜晚,周稚京終於得償所願的上了薑知顏的床,
畢竟二人現在的關係不一樣了,
但卻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周稚京是怕自己太過猛浪嚇著膽小的薑知顏,
而薑知顏是光看著不能吃,有些急眼,
而且,二人之間還有個崽,
周稚京咬著牙,笑意不見底。
“你怎麼來了?”
周安清學著周稚京之前的無辜麵容,
聳了聳肩,
“你不知道嗎?媽媽離不開我。”
薑知顏躲在被子裏,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她是故意將周安清叫來的,
一是,白天丟下崽崽去約會,怕小家夥太過敏感,聯絡一下感情,
二是,讓周稚京體會一下她的心情,
【你有毒吧?】
“你有藥嗎?”
二狗子:。。。。心疼周稚京一秒。
來了個周安清,
門外一狼一兔也扒拉著門,
周稚京拉開門,俯下身,
“想死?”
一狼一兔秒慫,可還是忍不住的往裏瞟,
都在,多他們一個怎麼了。
“寶寶,明天讓張伯給你做兔肉。”
嗷嗚!!!
先溜的倒不是即將上餐桌的兔子,
而是極為慫包的白狼,
兔子倒不是不想跑,
而是被周稚京嚇得走不動道了。
求救般的看向白狼,結果,好家夥,
都不帶回頭看的。
兔子:“還是不是兄弟了?
友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