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個男的已經上了樓,末輕言和宓宓聽到他們可以先去玩的話,同時心裏樂了,眼神互相示意示意。
“宓宓,出去玩?”
“好啊好啊。”
結果,已經到二樓的方寒諾回身對著樓下客廳,看到她們兩個這會已經坐在沙發上,你拉著我,我拉著你,對著她們下了限製,“言言乖,一會還要回家。”
然後,樓下兩位,同時垮了臉,都氣鼓鼓的看向樓上。
鬱軒的書房
很是古典,甚至都能看到最原始的筆墨紙硯,牆上掛著中國畫,梅蘭竹菊。
在窗台上,也有幾盆蘭花點綴著書房,使得整個書房瞬間古韻了很多。
不是因為他鬱軒,是個文人騷客,而是宓宓。
看到方寒諾進門頓了下,鬱軒就心裏彷徨,急忙解釋,“嗬嗬,這是宓宓弄的。”
“知道,你這小子,什麼時候能這麼溫文如玉,是個蘭公子,估計鬱夫人睡著了都會笑出了聲。”方寒諾回頭看了下他,翹翹眉頭,給他解釋。
鬱軒心裏苦不堪言,“不就是小時候不好好學習,成績沒你好嗎,至於寒磣兄弟這麼多年。”
方寒諾沒有回他,隻是走到窗邊,看著那幾盆蘭花,直到鬱軒擔心他是否已經睡著,才說道,“昨晚,利奧來了。”
“你又給言言那丫頭?紫泉那小子不是告訴你了,他可是寶貝著言言,如果不是他那經曆,估計這會言言都被搶走了,”鬱軒臉色先沉了一下,然後嘿嘿笑了下,終於找到詞語挖苦他,“我聽末叔叔說了,紫泉那小子,沒有一處死穴,如果不是隻專心古董家什,怕這歐洲霸王,嘿嘿。”
方寒諾回頭狠狠看了下他,鬱軒自己趕忙笑笑摸摸眉頭避開。
“說正事。”方寒諾坐在沙發椅上,對著前麵靠在門框的人說道。
鬱軒很是明白的將書房門關住,換了風輕雲淡的表情,一臉正色的問,“出什麼事了?”
“這A市估計要變天了。這會稅務局局長派人正在錦薄呢,說是例行公事,稽查近幾年的賬款。”
“就那廖征?城北開發商尤浩的妹夫。怎麼查到錦薄身上了?”
“哦,他們還有這層關係?”
“是啊,前幾年可是炒的風風火火,那廖征休了原配妻子,娶了這尤浩的堂妹。那原配夫人還上法院鬧騰了一陣子,後來也就銷聲匿跡了。不過現在傳聞這廖征和這後來的上位者可是恩愛有加,秀來秀去。”鬱軒說的帶勁,還自己自足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飲了一口。
“沒想到你這方麵消息挺靈通的,那A市秦家如何?”
“A市道上的之前有人說,這秦家就是個廚子,結果沒第二天就公開道了歉,之後再也找不出這人,”鬱軒拿著茶杯,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A市都這麼認為,秦家第一,劉家第二,這倪家嗎,湊合著算個第三。”
“倪家現在掌權人倪元,凱文已經查到,倪元與尤浩也是有很多勾結。你將A市的信息都整理下,一會交給我,和我一起去公司一趟,聽聽凱文調查如何。”說完便起身準備走出書房,拉開門,頓在那,轉過頭對鬱軒說,“言言昨晚?最近還是讓宓宓多來清幽園坐坐。”
“嗯,知道。我看你還是多聽聽紫泉那小子說的,稍安勿躁,這事急不得。”
方寒諾出了書房,斜著看向一樓大廳,沒看到有人,剛準備詢問,就聽到旁邊臥室裏嘻嘻的笑鬧聲。
走過去,輕輕的敲了門,聽見裏麵說請進,進去就看到房間全部是粉色的,看了肯定是宓宓這丫頭的臥房。
粉色的窗簾,粉色的牆壁上麵畫著中國的山水畫,粉色的床上粉色的被褥。
還有這會兩人正躺在床上看什麼,臉色的笑容還繼續掛著,看到他進來,也沒在意。
方寒諾停住腳步,看著床上的人兒一會。
末輕言看著宓宓給她的相冊,感覺到熾熱的視線,抬起頭碰到某男的眼神,趴在那抖了抖腿,“諾諾,快來看,宓宓的同學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