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怔住了,唯獨沈寒的嘴角泛起了淡淡的褶皺,他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薑玲玲聽完歐陽藍澈在大眾光聽之下的表白才猛然意識到自己還在他的懷裏,該死的,是什麼衝到他身邊的,她竟然在一時之間沒有半點的記憶了,歐陽藍澈看著她微縮的瞳孔,心底一緊,竟放鬆了握著她手腕的力道,被她猛的抽了回去。
“嗬嗬,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飛飛毫不掩飾眼底的嘲弄,歐陽藍澈拒絕了她,而現在又被他心儀的女人給拒絕了,這難道不是風水輪流轉嗎?
“有情沒情,自然隻有我知道,無論她要怎麼對待我,這份愛不會變,知道永遠!”歐陽藍澈眼底的溫柔繼續流淌,直直的望著薑玲玲的星眸,即使知道得不到回應,也絕不收回。
倒是薑玲玲的心底被一陣陣的暖意襲擊著,她想逃避的,可是一股無形的力量卻把她推向了歐陽藍澈,她無法躲開那深邃漆黑的眸子下那讓人酥軟的柔情。
“好了飛飛,不許逗澈了,給大家介紹下,這位是澳門賭王的女兒於飛飛。同時也是我的同窗摯友。”說道‘摯友’他似乎故意扯長了嗓音,加重了音量,生怕一旁的江念宇聽不到似得。
“說說吧,怎麼知道這人要來對付我的?”見得不到江念宇任何的回應,他無趣的調轉了眸光,又看上了跟前熱辣的飛飛,認真了起來,認完親總也該辦正事了吧,他可沒有忘記跟前的這些男人差點傷到了他心愛的女人。
“嗬嗬,也活該他倒黴,早上在你那裏受了氣,就到了我的酒吧,雖然沒到營業時間,可是算是老熟人了,就讓進來喝一杯,期間聽到了他打電話,知道了跟你結了梁子,本想勸解幾句的,可是看著他怒火中燒,仿佛不出去就會死一樣,就任由事態發展了,看著他調齊了人馬,就尾隨其後,準備給他一個釜底抽薪了,也賣你個人情,怎麼樣,做的換算沉穩吧!”飛飛口若懸河的講述著經過,嬌俏的臉龐飛揚著一抹桃紅煞是好看,這是在她跟前的三個男人仿佛都沒意識到這點美麗。
“嗯,辦的的確不錯,我會記住的。”沈寒笑著讚賞了飛飛,側目瞧上了已經冷汗涔涔的為首的男人,銳利的眸光霎時如鋒利的寶劍發出了冰冷的寒光,男人不僸縮了縮脖子。
“我警告過你,你惹不起他的,為何不聽我的話?”沈寒說著竟然從口袋裏掏出了雪白的手帕給他拭了拭額頭的冷汗,口氣也異常溫和的問道,似乎他在關心一位犯了錯的摯友。
“我……我……錯了,如果知道您是五海集團的總裁,知道他是夜鷹堂堂主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招惹兩位啊!”男人的身子如篩糠一般顫栗著,好像跟前的沈寒本就是凶猛的野獸。
“嗬嗬,很好的辯詞,打死你也不敢招惹,卻偏偏招惹了,所以你悔悟的晚了。”沈寒話音未落,右手快速的插入了左胸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宛如打火機般小巧的銀色手槍,扣動扳機射向了男人的太陽穴。
男人沒來得及呼喊便倒在了地上,太陽穴上的血洞不住的往外流著粘稠的液體,瞬間便浸濕了一大片,沒人料到沈寒會這樣處置這男人,甚至都沒看見他掏槍,眾人從恍惚中清醒過來時,男人已經氣絕了。
“不要妄想把我說的話當耳旁風,也不要招惹到我,更不能傷害到我的女人!”沈寒冷冷的說著,眸光已經調整到爬在地上,如喪家之犬的三五個男人身上,處決了主謀,還有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