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們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
從知弦姐的懷抱中清醒過來,會長臉色通紅地說道。
【是是是,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臉上帶著微笑,我們異口同聲地說道。
雖然會長還是有點懷疑,不過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說起來我們是為了挽回我們的聲譽才開這個會議的吧。】
【哦!?杉崎有什麼好辦法嗎!?】
會長眼睛發光地看著我。
【一定有什麼好辦法吧!賽巴斯醬!】
【我可不是那個全能的執事啊,會長。】
我隻不過是問下開這個會議的原因而已,為什麼會長會認為我有什麼好辦法啊。
【因為我信任杉崎啊。】
【這樣的話語隻能騙小孩子了哦。】
【那麼,key君的臉變得通紅是怎麼回事呢?】
【......那一定是錯覺,知弦姐。】
【是這樣嗎,就當是這樣吧。】
知弦姐微笑著的臉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樣。
【真是犯規般的微笑啊,知弦姐。】
【隻能說key君還是太年輕了呢。】
歪著小腦袋,知弦姐臉帶微笑地說道。
【好啦好啦,不要在學生會裏秀恩愛啦!】
【小紅很積極呢。】
【積積積積極!?才沒有這回事呢!】
【我可還沒有說在什麼事情上積極哦,小紅。】
【嗚——】
聽見知弦姐的話語,會長雙手抱頭,發出了無意義的鳴叫。
【好啦,知弦學姐,還是不要調戲會長了。】
【既然深夏這樣說了,那好吧。】
知弦姐一副享受的神情,說道。
【那麼就繼續吧,你們有什麼好辦法嗎?】
【明明叫奮鬥的學生會結果卻完全沒有辦法奮鬥嗎,讀者會抗議的!】
【為了不讓讀者抗議,所以我們要奮鬥啊!】
深夏擺出了一副熱血模樣,手拿布帶眼神堅毅。
【那麼奮鬥的方向是什麼?我們需要先找到奮鬥的方向。】
【這個嘛,這就不屬於我的職責範疇了。】
聽見我的話語,深夏瞬間退出了熱血,吹著口哨,椅子半懸,雙手抱頭,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咳咳,現在是開會,所以深夏你也要提出建議。】
【是,會長。】
雖然是這樣說,不過深夏口中叼著一條巧克力棒,一副毫無幹勁的樣子。
【明明剛剛是那麼熱情,現在卻完全沒有了幹勁!】
【鍵,人是會變的。】
【這才不是理由!】
這世界才沒有這麼善變的人呢!
【怎麼可能沒有,隻是鍵你沒看到過而已。】
【不要隨口說著完全不科學的話語啊!】
【哼,以鍵這水平,也就隻有這樣的程度了呢。】
【不要隨隨便便就怪在我頭上好不!】
【學長才不是這樣的弱者呢。】
【真冬你真的明白我們在說什麼嗎......】
感覺我們的對話和真冬的話語完全接不上來啊。
【你們的對話成不成立這個完全不重要呢。】
【知弦姐為什麼這麼說!對話的成立與否是很重要的!】
【可不也有雞同鴨講的情況存在嘛。】
【就像我和鍵一樣,這就是雞同鴨講的情況......說起來知弦學姐要不要來根巧克力棒?】
【那麼就來一根吧。】
【你們就這樣無視了我嗎!】
看見知弦姐和深夏一副無視我的樣子,我大聲地說道。
聽見我的話語,深夏瞄了我一眼,說道。
【你會理會被你踩死的螞蟻的悲鳴嗎。】
【我才不是如此弱的動物啊!而且這些話語你是和誰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