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墨剛剛怒斬七人的血氣還沒散,一股濃鬱的血腥氣也悄然彌漫。
看來此子所言非虛,那七人想必剛被殺不出幾個時辰,否則這年輕人也不會有如此新鮮濃烈的血殺之氣,而且毫無控製。
心中有了評判的呂慈看了一眼身旁正以勢氣壓人的老相識,難道真是他做的?那自己可不能攤這趟渾水。
自己名號是‘瘋狗’,可自己不是飛蛾。不管是公司準備動王靄還是真的是為了此次伏擊,自己必須把呂家摘出來。
想到這裏呂慈立刻控場。
“好啦!”
一聲曆喝,雙方氣勢都被這聲蘊含氣罡的喊聲消弭大半。
“用事實說話!呂恭!”
候在門外的一名年輕人推門而入,見眾人殘餘的氣勢直接抖了個寒顫。
“我家明魂術的效用,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呂慈一隻眼睛的眼神竟比旁人一雙銳眼還要犀利。
“我和呂良交過手。”
“呂良!你說的是全性呂良?”
“不然呢?你那麼激動幹什麼?”
“你知不知道他離家前究竟幹了些什麼?”
“你和他…”
“他殺了他的親妹妹!”呂恭明顯被呂良刺激過了頭。
“好啦!呂恭做你該做的!”呂慈有些不悅,呂恭瞬間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
雙掌同時聚炁,隨後看向呂慈。
呂慈朝秦墨揚了一下頭,呂恭的雙手緩緩按在了秦墨的身上。
“現在你可以講一下你知道的證據。”
呂慈看了一眼收回氣勢的王靄,王靄朝他微微點頭,呂慈這才心中大定。
“我通過手段得知,雇傭這些殺手的人與前些年雇傭他們刺殺王家敵對勢力的人是同一個人,並且雇用手法一致。”
秦墨將他了解的真相合盤托出。
“他說的是真話。”呂恭朝呂慈點了點頭。
“那又如何?”王靄此時微笑問道。
“那又如何?這不就證明此事正是你王家所為!”
“哈哈,笑話!此事與我王靄沒有半點關係!”
“真的?怎麼可能?明明…”
“小王八糕砸!就憑這猜測就想定我王靄的罪?”
“我們來正是讓王老給我們一個說法。”徐四緩緩開口,眼神堅定。
“找我要說法?嗬!我說過,與我無關。”
“你怎麼證明?”
“不是你們要證明這事情與我有關嗎?”
王靄笑了,無憑無據就要定罪?他不信一個公司大區的主管敢這麼和他這個十佬叫板,哪怕他父親是公司元老也不行!
“徐四!過分了!無憑無據!這就是誹謗十佬!”
呂慈此時也站了出來,明顯公司這邊沒有後招兒了。
“你敢不敢上明魂術?”
秦墨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的看向了他,此時屋內鴉雀無聲。
“你瘋啦?給王老爺子上明魂術?我可不敢。”
呂恭突然開口,他不開口不行啊,真要是硬要上還得是他來操作,他可不想因此觸怒整個兒王家。
“我如果拒絕呢?”
王靄此時已經麵無表情,顯然已經將秦墨視作死人。
“那我隻好逃了,從此退出公司,轉行做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