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墨的暗夜工作室沒等到東北臨時工到來之前,難得享受了一段時間的平靜與祥和。
眾人都在有條不紊的進步著。
與此同時,十佬再次聚集了起來,開啟了十佬會議,這次會議討論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王家被滅事件!
古香古色的圓桌上諸位大佬皆入座。
為首的自然是天師府天通道人張之維。
左右下首分別是:
陸家當家一生無暇陸瑾;
呂家當家瘋狗呂慈;
東北薩滿教老祖宗關石花;
天下會會長風家家主風正豪;
少林寺出身的老和尚解空和尚;
術子門門主陳金魁;
古吸閣掌事兩豪傑之一那如虎;
異人界最大情報交易站江湖小棧掌櫃的牧由;
除了已逝的王靄,最後參加會議的還有一人,那就是哪都通唯一女董事蘇曉。
落座後的眾人除了互相寒暄便再無交流,甚至空氣中都彌漫著凝重。
“我說各位前輩高人們,我們今天開會不是為了幹坐著吧?”
性子有些急躁的陳金魁率先開口。
“這得先聽聽通天道人的意見啊!畢竟那是您的師弟不是!”
牧由不愧是情報部門的大拿,問題直指核心。
“咳咳!我說話不合適吧?畢竟這層關係本應避嫌啊!”
張之維微笑著並不接茬。
“我說老張,這有什麼?這件事孰是孰非不是明擺著的嗎?秦墨小子完全是自保,大家都是在世上混跡多年的老江湖,有人要殺你還不叫人還手了?各位手上恐怕都有不少洗不掉的血吧?”
陸瑾一句話便讓一眾大佬再次閉上嘴巴。
“我說呂家主!您不說句話?”
陳金魁再次打破僵局。
“我說什麼?當時我們都在場,要是想管你當時為什麼不製止?”
呂慈直接將問題甩回給了陳金魁。
“當時這小子不是說接了風會長的委托嘛!我們過多幹預確實不妥。”
陳金魁雖然被呂慈將問題甩了回來有些尷尬,可他實在想不通,這呂、王兩家常年穿一條褲子的,為什麼這一次呂慈看著王靄被殺竟然無動於衷!
“陳門主既然提到了我,自然我要說兩句。
王家!多年前竊取我風家的拘靈遣將各位前輩都是知情之人。
盡管當年我們家老爺子有錯在先,可畢竟他也戴罪立功了,而王靄強行霸占我們家的功法是否有不妥之處?”
風正豪有理有據讓一眾心知肚明的大佬們說不出任何不字。
見眾人都不反駁風正豪微微一笑則繼續說道。
“由此,我委托秦墨去王家討要功法是否欠妥?”
“風會長自是句句在理,可秦墨討要功法卻殺人全家就是他的錯了。”
“放屁!”
陳金魁剛剛將風正豪討要功法和秦墨殺人全家兩者分為兩件事,陸瑾再次開口,這次一句不禮貌的打斷直接讓陳金魁的臉色瞬間鐵青。
“我說你們說那些幹什麼?血殺榜上的懸賞各位都看過,秦墨那小子被埋伏針對也是我親眼所見!而且不止一次!人家把刀都捅到你心窩子裏了,你還要舔著臉給人家道歉說不好意思手重了折了你的刀?”
“老陸!你叫秦墨小子不妥!他現在是我師弟!”
老天師突然插嘴瞬間讓激憤的拍桌而起的陸瑾尷尬的坐回了自己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