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魁麵色潮紅,額頭上汗珠密布,顯然先前的龜蠅體對他來講消耗頗大。
就在秦墨猶豫之時,陳金魁再次開口。
“滾!老子是術子門門主!還用不著你這小輩兒擔心!小小忍頭想要我的命?做夢!”
說罷,陳金魁便起身衝向對麵同樣喘息不停的忍頭。
見狀,秦墨一臉肅穆,感受到昔之念那邊已經將迦樓羅擊潰的反饋,眺望浮冰小島對麵,千鶴已然七竅流血昏死過去。
這也讓秦墨再無後顧之憂,收了昔之念,感受到了大量的先天之炁反哺自身,最後看了一眼與忍頭纏鬥的陳金魁,重重發力,瞬身術再現。
急速的身影朝著呂慈戰鬥的方向疾馳而去。
顯然忍頭真正的殺招正是無孔不入的滲透,這可比似水流年的神異更讓人驚駭。
要知道四大家族的呂家那可是以同姓的直係後人組成的幾近封閉的村子。
這樣的條件下還能被滲透可見對方的滲透手段之高絕。
就連被秦墨滅掉的王家都隻是買凶殺人,想必這呂忠的叛變定有內情!
憑空想象,秦墨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如今當務之急便是贏下這場比鬥!
想到這裏,秦墨眼神一淩,望向麵前攔截他的水鬼,冰遁之力瞬間爆發。
一股比先前與雪女對戰是更加狂暴的寒冰之力向著水鬼所在的方向席卷而去。
水鬼瞬間大驚。
控製著大量的海水形成小型的海嘯,妄圖依托大海抵擋秦墨的寒流。
可惜,秦墨此時的含怒一擊可不是小小的浪花能夠抵擋著得住的。
六七米高的水牆在劇烈的低溫風暴衝擊下幾秒鍾便被凍成了冰牆,寒流未減,仍然快速的朝著水鬼吹去。
水鬼見自己全力施為的海浪都沒能抵擋秦墨這一招,頓時被嚇的魂飛魄散,一個猛子紮向海底。
這水鬼不愧於水鬼之稱,在海中穿行的速度簡直堪比深海中的虎鯊一般。
就在水鬼感覺自己已經躲過寒流波及的範圍時回首相望,那場景讓他在自己最熟悉的深海中都感到恐懼。
那寒流席卷的範圍竟堪比一座小島!更讓他恐懼的是那結冰的範圍竟然沒有因為海水不易結冰的特性隻存在於表麵,深海中延展的像是樹根一般的冰須深入海中。
從水鬼的角度看上去就像是在看浮在空中的世界之樹。
盡管水鬼沒有被凍在寒流之中,可他此時也再難升起與秦墨一戰的勇氣。
而秦墨的目標自然也不是區區水鬼。
寒流在海平麵上的延展範圍要比向海中延展要容易得多,所以秦墨不斷輸送炁施展的急凍寒流直接覆蓋到了餘下三人的戰鬥海域。
這也使得壓著呂慈不斷尋找一擊致命的兩人被迫脫離了戰鬥,給了呂慈喘息之機。
停下繼續凍結的秦墨來到呂慈麵前,剛準備給呂慈療傷便被呂慈攔了下來。
“那兩個腳盆雞的雜毛歸你了,呂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