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這麼快的嗎?”
路思遷嚇得站起來,陸銜山把他拉到自己腿上。
路思遷原本的身體身高有180,但骨架小,自己還是能像之前那樣抱他。
陸銜山繼續說:
“下周你想去哪領證?h國?y國?還是c國?”
路思遷結結巴巴打斷他:“不是,咱在這裏滿打滿算也才是從今天開始戀愛吧?你不,不覺得有點快嗎?”
陸銜山疑惑:“之前在那談的不算?我們什麼都幹了,結個婚怎麼了?”
路思遷一時語塞,陸銜山看著自己懷裏的人,沉思一會把他打橫抱起,路思遷嚇一跳,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你幹什麼?”
陸銜山沉聲說:“你不是覺得咱倆不熟嗎?把那個世界幹的事再幹一遍就熟了。”
路思遷紅著臉掙紮:“靠!哪有你這樣的?你放開我……”
那一晚上昏過去,第二天腿打哆嗦的恐懼重新席卷他的全身,路思遷被放到床上。
他看著自己上麵的人,偏開頭,露出紅透的脖頸,他小聲說:
“那……你別再……你……你輕點……”
第二天下午,路思遷頭昏腦漲的醒過來,洗漱時麵無表情地看著鏡子裏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甚至大腿根上也覆滿了印子。
身後還有熟悉的隱痛感。
陸銜山依舊愧疚地把他親了一遍,路思遷毫無底氣地質問:
“不是,不是讓你輕點嗎……”
陸銜山親了親他的臉,又去蹭他的嘴唇:“沒忍住。”
一句沒忍住,路思遷四天幾乎全是在床上度過的。
陸銜山做到什麼地步,路思遷的底線就跟著降到什麼地步。
陸銜山知道這點,所以他才每次都忍不住,讓幹什麼就幹什麼,讓說什麼就說什麼……
這誰忍得住?
他舔了舔嘴唇,看著一邊已經空掉的盒子頓了頓,從背後抱住了路思遷:“沒了……”
路思遷被他抱的一顫,他期期艾艾回頭:“那要不,要不算了?”
陸銜山咬了一口他的肩頭:
“沒了就沒了吧。”
路思遷有氣無力地推了他一把,絕望罵他:“你大爺的……”
臨近去領證那幾天,陸銜山好歹收斂了點,路思遷什麼都不懂,就跟在他身後到處跑,他看著陸銜山熟練的動作甚至懷疑他結過婚。
陸銜山看出他在想什麼,啞然失笑,捏了下他鼻尖:“你想什麼呢?我回來之前就全查好了。”
順利領證之後,路思遷還在恍惚,看著證上倆人的笑容迷茫道:“就……結了啊?”
陸銜山應了一聲,又說:“婚禮在滬市海邊,最近可能累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