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棠,虧我把你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你今天居然這麼羞辱我。告訴你,咱們之間完了,以後有你求我的那天。”
林夏瞧她不裝了,輕輕彎起眉眼,還以為有多少城府呢!
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沒勁。
既如此,盡快送你上路好了。
丁曉曼離開後,林夏回頭,“你怎麼還沒走?”
修長有力的大手關上車門,高大身影走了過來。
“我怕你會吃虧。”
他垂頭,淺棕色的眸子凝視林夏,嗓音微微沙啞,“沒想到,你的身手那麼好。”
原身個頭一米六六,林夏不抬頭看何瑾瑜時,目光正好對上男人的喉結和胸膛。
喉結……曲線分明,上下滾動。
胸膛……厚實寬闊,劇烈起伏。
“夏姐,他好激動啊,如果你現在稍稍撩一下,我保證他就克製不住啦~”
紅狗子挑眉,興致盎然的慫恿著。
林夏淺笑,“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小壞蛋,一邊去。”
她仰起小臉,對何瑾瑜說,“武術和舞蹈二者看似對立,但外在之形與內在之意存在高度一致性,故有武舞同源、形意相融之說。”
“我不過是以舞釋武罷了。”
“丁曉曼總把我當成個傻子,發生了這麼多事,覺得說幾句好話,就能哄得我掏心掏肺,我實在看不慣她那副虛偽做作的樣子。”
她小手攥拳,繼而鬆手滑下衣角。
“你做的對,對這種人,沒必要心軟。”
他沉聲,眼尾泛出淡淡的紅,卻用力克製著,內心被喚醒的小時候仗劍天涯、快意恩仇的江湖夢。
不能表現的太過。
他勉強警告自己。
跟林夏淺淺聊了幾句,與她頷首告辭。
結果還是因為太激動,把車開出了S型曲線。
林夏捂唇輕笑,抬步往家裏走去。
楊婷和蘇洪波都不在,應該是去出租車公司了。
前幾天他們經過輪番考察後,終於下定決心,租輛車賺錢,如今正在興頭上,忙的腳不沾地。
林夏將糕點放到餐桌上,耳朵動了動,聽到隔壁鄰居讀初中的兒子跟他的同學約好去電玩室,轉念有了主意。
她從小世界找了一條豹紋長裙,戴上墨鏡,畫了一個明豔的紅唇。
尾隨幾人來到家屬院附近的電玩室。
目標直指老虎機。
林夏用小籃子換了100塊錢的硬幣,繞著電玩室走了一圈。
見一個叼著煙的年輕人從一台老虎機前罵罵咧咧走後。
馬上占了這台機子。
坐在門口一彪悍體型的男子,將這一幕看在眼裏,起了兩分興趣。
因為林夏一坐下,就直接投下硬幣,然後全部壓在了BAR上。
怪異的舉動,洋氣的裝扮,瞬間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看著林夏,仿佛輸紅眼的賭徒一般,一枚接一枚的鋼鏰投下。
揮金如土的行為,讓她周圍聚攏了好幾圈的人。
有人勸林夏,以為她上頭了,“嗨,美女,要不押點別的吧,大BAR沒那麼好中。”
但林夏不為所動,她的大腦瘋狂思考,投資技能運轉,一長串的概率公式顯現在她的腦海。
既然彩票不能玩,老虎機也是來快錢不錯的選擇。
林夏前前後後投了250點,全部壓在了大壩上麵。
“嘀嘀嘀”,一陣急促響亮的機器聲,忽地響了起來。
大爆的聲音,響徹整個電玩室。
“我艸,這誰啊,這麼牛?”
“大壩啊,根據爆率,那可是整整2500塊啊,老板要破產了。”
老虎機室,頓時被人圍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