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以後,我坐在床上發呆,心情有點低落。那個小女警似乎對我的感觀不太好呀。
突然想起,他們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提到過玉佩的事呀,丟了?還是落在屋子裏哪個角落裏了。
正在我胡思亂想之際,海龍提著買回來的飯回來了,買的很豐盛。
正好我也餓了,昨天晚上也沒怎麼吃東西,又折騰了半宿。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呀?我怎麼沒發現呢?我邊吃邊說到
你呀,眼睛都掉在那個女警察身上了,哪裏還注意到我呀!海龍打趣的說道。
我心想那也沒有用呀,就是單純我自己裏的喜歡,人家對我的感覺一點也不好,甚至是厭惡。
而且我也就想想罷了,人家根本和我就不配呀!我哪裏有勇氣去追求人家呢。
不想這件事了,我對海龍說道:吃晚飯,我想出院你幫我辦理一下出院手續。(主要是還是想趕緊回家找找那個玉佩,看看到底在哪,有沒有丟了,我還要在研究研究呢。)
海龍放下吃的東西,抬頭看了我一眼,怎麼了,這麼著急出院?你手上的傷勢還沒好呢,而且出院之前不得做個全麵的檢查,才能放心呀。
你是不是擔心錢的問題呀,不用擔心費用的問題,兄弟我在呢。
不是的,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沒什麼事了,手也沒什麼感覺,回家養養就好了,我隻是不喜歡在醫院的這種環境裏待著。
你幫我問問醫生能不能出院,最好是今天。
好吧,拗不過你,我去主任辦公室問一下,海龍應聲出了病房。
海龍出去,我抬起左手,由於纏著紗布,我就輕微運動了一下,沒什麼感覺。
我就也準備把紗布拆開了看看手什麼樣了。正在我一層一層的拆開紗布的時候,海龍領著那個主任進來了,剛好看到我正在拆紗布。
你怎麼能自己揭開紗布呢?小心結痂的傷口再次裂開,感染了怎麼辦呢?那個主任開口說道
醫生,我感覺沒什麼事,所以就想看看手怎麼樣了,不好意思醫生。
那個主任,在門口叫住了一個小護士,告訴她拿點消毒棉送來這裏,便走了過來。
我來拆吧,你自己不行的,別碰到傷口。
就看那個主任一點一點的幫我拿拆開了紗布,隻能見“咦”的一聲,我也趕緊低頭去看,我以為剛才給折騰的嚴重了呢,不應該呀!我剛才都沒有感覺。
你的手!你的手怎麼回事?這時海龍也湊了過來。
哎,暮羽,你的手,怎麼全都好了?傷口全都不見了呢。連一個痕跡都沒有呢?
醫生也疑惑的看著我,我也仔細反反複複的看了幾次,確實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就像原來的一樣。
難道是他們看錯了?不應該呀,那麼多人都看到我受傷了,到底怎麼回事?
奧!!難道是和那個玉佩有關係嗎?這讓我更加急切的想出院,找到那個玉佩,再次的研究一下。
麵對醫生的疑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說:我也不知道呀,可能是我身體恢複的快吧。
那個主任說道:就算恢複的快吧,也不能這麼快,你這真的是匪夷所思,我覺得你要做一個全身的檢查,看看你身體發生了什麼,你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趕緊說道:不用了,不用麻煩了主任,好了不就是好事情嘛,再說我也沒有不舒服,你幫我辦理出院吧!我又給海龍一個眼神。
海龍看到我,也連忙說道:主任,讓他出院吧,有什麼事或者他不舒服我再及時給你打電話。
主任看海龍都這麼說了就說,那好吧,有事記得聯係我,我去給你開個出院證明。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終於辦完了各種手續,我在門口等著,海龍去開車。
不一會,海龍開著車過來,向我招手,我坐到了副駕駛。
你這麼忙著出院幹嘛呀!在醫院觀察幾天也好呀,海龍說道
我又沒什麼事了,老在那種地方幹嘛,我也想回家找找那個玉佩在研究研究。
海龍看著我樂了,大哥你還真是百折不撓,越挫越勇呀,你不怕再受傷?對了你給我講那個玉佩的事,還真是挺神奇的。原來我也沒有看出什麼不同,對了你的玉佩在哪呢?我也想在看看。
給你換病號服的時候也沒看到呀?
應該是在家裏吧,我暈倒以後什麼也不知道了,剛才警察問我的時候也沒有提起玉佩的事,就在家裏的某個角落,我也想在仔細得研究研究,正好你和我一起,我也不怕了,哈哈。
海龍一聽,一腳油門,加速往我的出租屋趕去。
到了地方,我和海龍下車,趕緊到屋裏,可是屋裏各個地方找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玉佩。就這樣的消失了。
有沒有可能是你的房東他們給撿起來收起來了,你要不要問問你的房東。
對,我去問問房東,結果房東說當時光顧著救我,也沒有留意呀,對這個玉佩沒有印象,沒有看到。
那玉佩哪裏去了呢?飛走了?就這樣憑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