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城寨,養殖區豬圈。
前幾天原主抓的西夏碟子並沒有當場砍了,一方麵害怕黨項人報複,一方麵看看還有什麼利用價值。
可隨著褚玉海等人的死亡,一切都再無回旋的餘地,他們也就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豬圈內,空氣潮濕,夾雜難聞的惡臭,幾頭山豬正在哼哧哼哧咀嚼著食物。
兩名西夏碟子蜷縮在豬圈的一角,他倆蓬頭垢麵,渾身散發著惡臭。
二人剛被關進豬圈時,與山豬發生激烈的打鬥,其中一人不幸被山豬咬住,傷痕處已經開始流膿,潰爛,此時正發著高燒,有些神誌不清。
“劉...兄...”
“咱...咱們...還能活著回去嗎?”
“堂堂黨項貴族竟被幾個山匪如此羞辱....”
這名碟子傷口被豬圈的細菌感染,再好的體格也撐不了幾天了。
姓劉的碟子見自己的兄弟這般淒慘,心痛不已,安慰道:“堅持住兄弟,大將軍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等離開這裏,我一定要親自領兵,屠了豐州。”
“把這二人,帶走。”
就在二人咬牙切齒過過嘴癮的時候,豬圈外來了幾名山匪,不由分說拽著二人的頭發就往外走。
二人隻感覺頭皮傳來劇烈的痛疼,然後就被五花大綁,杵在演武場的木樁上,前方還有一堆屍體,以及數十名山匪正在看向自己這個方向。
砰!
一聲刺耳的槍響,直接將二人旁邊麵容模糊的屍體打篩子。
“打中了,哈哈,我也打中了。”
西夏碟子瞪大了眼睛,他們在西夏也算是軍隊中的精英,當然見過突火槍,在看看旁邊被打成蜂窩的屍體,瞬間明白眼下他們二人的處境。
孱弱的宋朝人,竟敢將我們當靶子,他們這群山匪瘋了不成。
二人劇烈的掙紮起來,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奔騰!!
顧不了疼痛,同時發出仿佛野獸的嘶吼....
李嗣業對著一眾山匪喊到:“弟兄們,誰打中這二人的腦袋,小爺賞他肩扛式火箭炮!”
眾人紛紛嚎叫,雖然不知道大哥說的是什麼,但一定很厲害。
砰!
一枚子彈從諜子褲襠呼嘯而過,一聲慘叫,頭一歪,昏死過去。
“二狗,你他娘的往哪打,糙,還有沒有點同情心。”
趙二狗摸了摸頭,尷尬一笑,繼續瞄準。
劉姓的諜子,雙眼被恐懼填滿,掙紮的越來越厲害。
糙!!!
他絕望的蠕動身體,卻沒有絲毫作用,這群山匪綁的太特麼結實了。
噠噠噠噠噠……
“大哥,二狗子耍賴,自己槍法不行,用掃射。”
劉金虎急眼了,這特麼明擺著玩賴不是,伸手欲奪步槍。
“大哥說了,隻要打中腦袋就行,是你個匹夫自己笨,能怪誰。”
趙二狗拿起步槍死活不撒手,這可是他的大寶貝,稀罕的緊。
李嗣業向著劉金虎揮了揮手:“你帶上幾個可靠的兄弟,給我將雲城寨所有的金銀珠寶全都拿到閣樓去,今晚我有用。”
現在寨子剛經內訌,勢力大減,使自己這個穿越者睡覺都睡不安穩。
至少用空間....先武裝一個連的兵力....
……
入夜漸微涼,繁花落地成霜。
夜晚的雲城寨是寂寂無聲的,白天山匪們過於亢奮,除了放哨的山匪,其餘人都返回自己的住處,呼呼大睡起來。
李嗣業進入閣樓,劉金虎等人抬著大木箱緊隨其後。
見三個木箱的金銀珠寶,滿意的點點頭,對著劉金虎說道:
“你們出去等著,一會我叫你們進來,再進來。”
劉金虎有些疑惑:“這....好的大哥。”
李嗣業笑了笑,拍了拍劉金虎的肩膀。
軍火空間是自己最大的底牌,總不能當著一群山匪的麵,變戲法似的變出武器來,世道險惡,自己總得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