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怎麼跟個貓奴似的。”洗桐笑著離開了。
江初瑜笑得燦爛,她就是貓奴啊,貓奴怎麼了,誰能拒絕貓啊。
第二天一早,蕭景年照常來和她一起用早膳,江初瑜一起床就問:“不羈呢?”
洗桐讓人抱過來,她親了好久。
“咳咳……”蕭景年等了她一段時間了。
江初瑜回頭看看他,逗著小貓,“蕭景年你看。”
“這是……昨天你要的貓?”蕭景年明知故問。
“是啊,它叫不羈,你看,好看吧?”江初瑜眼裏都是這個毛茸茸的小家夥,好像恨不得時時都把它帶在身邊一樣。
“嗯。”蕭景年點點頭,目光卻落到一旁的椅子上,“要涼了。”
“哦。”江初瑜淨淨手,坐了下來,按照蕭景年教的標準,小口又沒有什麼響動地結束這次早餐。
然後,她抱著貓,看著蕭景年道:“走吧。”
“你帶著它啊?”
“是啊,學習無聊,有狸奴作伴,方才有趣啊。”江初瑜抱著貓到蕭景年身邊,想讓他摸摸。
“咳咳……”蕭景年示意她拿遠一點。
“這麼冷漠嗎?”江初瑜貼貼小貓的腦袋,好像哄著小嬰兒一樣,邊往外麵走邊說,“沒事沒事,媽咪不嫌棄,媽咪帶不羈玩去。”
難得去書房的路上,江初瑜能這麼積極。蕭景年看她與貓那麼親近,不覺間生出一種不舒暢的感覺,“誰把貓帶給王妃的啊?”
“回殿下,是娘娘自己要的。”
“她、她怎麼……”蕭景年說不出什麼,隻能跟了上去。
一個上午,蕭景年看這隻貓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江初瑜讓洗桐在她旁邊放了個小窩,讓不羈趴在裏麵,寫不了兩個字就拿筆去逗逗,要不幹脆抱起來玩一會兒。
蕭景年看他那上好的狼毫筆比要被貓給玩開叉了,這能不生氣嗎,雖然他不缺好毛筆。
“不羈,不羈……”江初瑜找了打發無聊時光的好方法,當然開心得不行。
“咳咳……”忍了許久的蕭景年終於開口了,“王妃,不過是個玩物,拿遠一些,省得擾你心神。”
“什麼玩物,是萬物有靈。”江初瑜抱起貓貼在自己臉旁,“你看,它不可愛嗎?”
“可愛……可是……”蕭景年一上午就聽江初瑜逗貓了,公文批了還不到一半,工作效率大幅度降低啊。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江初瑜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把貓放下,做出好好練字的模樣,又裝模作樣的翻翻畫冊。
但她還是忍不住去偷偷看小貓,低頭抬頭,不羈越看越可愛。低頭抬頭,越看越想再逗逗不羈。低頭抬頭,完了。
“不羈不見了!”
江初瑜這一聲響徹了蕭景年的書房。
“它出去玩了。”蕭景年頭也不抬地說。
“可它不認識路啊。”江初瑜急得站了起來。
蕭景年歎口氣,王妃沒丟,王妃的貓丟了,“庭夜,派人給王妃找貓。”
話音剛落,窗外傳來尖銳的一聲貓叫,“喵——”尾音好像帶著鉤一樣,把王府的寧靜徹底打破。
同時而來的還有“嘰嘰喳喳”的鳥叫聲。
“不羈!”
“本王的黃鶯!”
江初瑜和蕭景年同時喊了出來,然後一起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