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酒樓一樣,無意之間,把賀白辰送了過來。
“隻是賺錢而已了。”
蕭景年沒有阻攔她,隻是說:“母妃說想見見,若是得空……”
“啊?”蕭景年還沒說完,江初瑜就預感不妙,她擺擺手,“不好不好,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會的,母妃再讓我泡茶,再讓我幹什麼,我回丟臉的。”
“嫂嫂怎麼這麼說?”陸鳴澤奇怪地問,“嫂嫂的茶藝,上次娘娘可是好一通誇讚。”
“那都是蕭景年泡的。”江初瑜有自知自明的。
她祈求地望著蕭景年,“你要不就說,我身子未好,不宜進宮。”
“總不去也不太好。”蕭景年淡淡說,事實上,他想和她獨處一會兒,但總也找不到她人。
兩個人都在忙,什麼時候能談到一塊去呢?
“嗯……”江初瑜為難了,進宮可不是好玩的事,母妃也不比皇後好多少。
“王爺呀,還是慢慢勸嫂嫂吧。”陸鳴澤看江初瑜要憋出內傷了,連忙把話題給岔開了,“嫂嫂,王有通你還想不想再收拾收拾?”
“不是已經教訓過了嗎?”江初瑜還記得那天晚上柴房裏的豬頭。
當然也記得月光下,兩個人散步時的那些話,想起來,心中好像多了些什麼,又少了些什麼,不自覺地想要回避。
蕭景年好像也想起來了似的,唇角帶著一絲不宜察覺的微笑,輕聲地說:“今天京兆府尹把折子遞上去了,父皇震怒,要刑部趕緊釋放被捕百姓,還要明天親自提審賀白辰,讓他與劉晉安對峙。”
“所以,現在要放了王有通?”
蕭景年點點頭,“目的已經達到了,等明天對峙結束,失蹤的百姓都會安然無恙地回到家中,眾人隻會以為是刑部受不住壓力,才把人都給放了。”
“所以,嫂嫂想不想再教訓他一頓?現在依舊有機會哦。”
江初瑜趕緊擺擺手,出口惡氣就好了,她可是遵紀守法好寶寶,真的要她打人可下不去手。
“明天賀白辰和劉晉安對峙,我能去看看嗎?”江初瑜問道,她小聲地說,“我可以去拜見母妃,順便聽一下。”
這有些出乎蕭景年的意料,“你就這麼關心賀白辰和劉晉安的案子?”
“賀白辰也算是從我的酒樓裏出去的,都牽連到小婉了,她差點被人拐走了,我想看看。”
蕭景年有些為難了,因為後宮不得幹政,便是帶江初瑜進宮了,也難以讓她旁聽。
而且為了避嫌,他明天也不會親自參與這場案件的審理。
“要不我跟著叔父去聽聽?結束了去貴妃那裏告訴王爺和嫂嫂?”陸鳴澤一個世家子弟的閑人,去看看倒也無所謂。
那還不如等結束了回王府告訴她呢。
江初瑜想拒絕,但是聽到蕭景年接著說:“去吧,跟母妃請完安,我偷偷帶你去聽。”
“啊?”江初瑜沒反應,陸鳴澤先震驚了,“王爺你確定?”
“偷偷去,就像小時候逃課一樣。”蕭景年望向她,在等回答。
江初瑜也隻好答應了,“好,不過別讓王爺為難,讓小侯爺轉述給我們也行。”